此时房门开了,来了个陌生少年,只吩咐婆子将三人带上,婆子捆了三人手腕,跟着少年走。
此时宴客厅内,众人大气不出,大家都只看着上首已露出一些威严的少年,底下叶繁已被放开,瘫在地上,不复往日翩翩君子的形象。
“此人杀了我母亲,他虽是我父亲,我却也不能容了。今日诸君见证,我与此人断绝父子关系”。月晨话音刚落,大厅内一片轰然,叶繁更是脸色惨白。月晨走下,站定立在叶繁面前。
“你,你不能杀我,我是你父亲啊,你不能弑父,你不能……”叶繁不知哪里来的力气,冲着月晨喊。
“晨儿,我没有杀你母亲,没有,她……她是发病死的,她身体一直不好,我……我又惹她生气了,她就吐血死了”,叶繁喃喃自语,说着说着就像是说到了事实。
“对对,她是发病了,不是我杀的,晨儿”说完软倒在月晨脚下。
月晨只是厌恶的看着他,他自小便与父亲不亲近,连爷爷比这人更像是父亲。
“父亲?”月晨并不想说话。
“我前日去了奴营,我的父亲”。叶繁明白了,月晨都知道,
说着月晨蹲下身:“我看着你走进奴营那院子的,我只后悔当时没有杀了你。母亲胸口那重拳不是你打的么?她是你的妻子,你发过誓言的妻子,母亲那么善良,甚至救过你的命,你就是这样对待她的?”
叶繁被月晨眼里的厌恶刺激的整个人都狂躁了,大吼:“她算哪门子的妻子,她做城主做的那么威风,哪里还能有心思做我的妻子,我在天双城算什么?天天派我去做些边边角角的小事,我说了那么多次,让她给我安排些紧要点的事,她呢?说什么怕我累着怕我不熟悉,不就是怕我谋她位子”。
叶繁状若癫狂:“对,是我杀了她,我……我气的她吐血,然后一拳一拳打死了她,哈哈哈哈,月晨,我的好儿子,你不能杀我,你就算与我断绝关系,你身上流的也是我的血,你不能当着那么多人面前弑父。”
“是吗?”一声苍老的声音响起。
“祖母?您怎么?”月晨此时脸上才有些表情。
“晨儿,你不能杀他,他说的对,你即便与他断绝关系,你体内也有一半他的血,场中众人也不敢,他毕竟是你……”
场中众人深以为然,没人敢,谁说叶繁该死,可不管怎么说,这事有一半算是家务事了,万一以后算账,谁能救自己。
叶繁此时脸上带着得意,场中众人都觉得有些恶心,不忍直视。燕云州对于发过誓言的夫妻有专门的的收录的,以彰显这感人深情。要夫妻两人深信对方,并愿意为对方付出生命,发下宏誓。
当时月笙被他叶繁哄得心花怒放,却不想这就只是誓言而已,发下又如何,结果使得自己丧了命。
“可我可以杀他,诸位,此奸人杀我女儿,至我白发人送黑发人,我要为我女儿报仇,要他偿命。”老太太盯着叶繁恨声说道。众人只觉不能更妙,谁能阻止一个母亲为女儿报仇?当下便都开始附和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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