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房里一看,叶宛果然又把被子踢掉了。
纪傅呈将药跟水放到床头柜上,上床后靠在床头,笨拙的伸手将叶宛整个人抱到自己身边,将自己身上的被子拉上来盖在叶宛身上。
叶宛睡觉的时候总是离纪傅呈很远,永远都是自己一个人蜷缩着身子侧睡在最靠边的位置,踢掉被子后觉得冷,也不会向纪傅呈靠近寻找热源。
让叶宛靠着自己,纪傅呈将退烧药递到叶宛嘴边,轻声诱哄:“宛宛,张嘴。”
靠在纪傅呈怀里,叶宛紧紧闭着眼,俏脸红透,对纪傅呈的声音没有任何反应。
纪傅呈耐心的叫了好几声,叶宛这才迷迷糊糊的睁开眼,就着纪傅呈的手糊里糊涂一口水将药顺到胃里,叶宛眼睛一闭很快睡着了。
纪傅呈将叶宛紧靠着自己放平,叶宛立刻习惯性的背对着纪傅呈蜷缩起了身子。
将自己的被子拉上来盖过叶宛的脖子,纪傅呈用右手按住被子,左手拿起书继续看。
发烧了本来就会觉得热,再加上叶宛吃了药,睡梦中觉得湿热难当,一个劲想踢被子,每到这种时候,纪傅呈总会用手按着被子不让叶宛得逞。
踢不开被子,叶宛会因为难受而微微蹙眉,纪傅呈会犹犹豫豫地将手抬起来,然后犹犹豫豫地将手放在叶宛身上,静止不动…
对于一个从来没有哄过女孩子睡觉的男人来说,踏出第一步总会格外困难。
在纪傅呈的照顾下,叶宛硬生生出了一身汗,到了后半夜,纪傅呈伸手探叶宛额头,烧已经退了。
没有惊动叶宛,纪傅呈无声躺下,这才放心的睡觉,一只手仍旧按着叶宛前面的背角。
纪傅呈这么做是怕叶宛踢掉被子再次发烧,叶宛不知道。
隔天早上醒来后发觉自己后背靠着一片温热的胸膛,叶宛足足愣愣地脸红了好久,一个上午,愣是一句话都没有跟纪傅呈说过。
纪傅呈不明所以,见叶宛总是红着脸,只以为是叶宛因为发烧的原因提不起精神不愿意说话。
中午纪傅呈让管家煮了药膳给叶宛,吃过午饭后带着叶宛睡了一会午觉,醒来后自己去书房工作,让叶宛自由活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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