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子注意到我手里的稚儿,便问:“太子妃手里的小猫儿,就是父皇赠你的那只?”
“嗯,正是。它叫稚儿,鸠儿的最小的孙辈,怎么样?不光毛色一样纯正,脾气也一样的倔。是吕公公帮我选的,他知道我不喜欢好吃懒睡的猫。”我故意戳着太子的心,因为陛下对自己的儿子疑心甚重,所以太子根本没机会去皇上所在的西苑,更别说见父皇讨他开心了。
“恭喜了,太子妃得一良猫。”太子向我举杯敬酒,一饮而尽。
“你手伤未愈,饮酒怕是不妥吧。”
他又说:“昆兰送来的药甚好,不打紧。”
“哦,对了,今天陛下说了柯离的事,也说起了沐巩,太子应当有所耳闻吧!”
“什么意思?”
我边说边吃:“明人不说暗话,沐巩与我是宿敌,一心崩溃想沐府,我怕太子也有这个心思。”
他一时语塞,又和气地笑说:“太子妃多虑了,沐府是你母家,我还是会顾念着几分你我之间的情谊的。”
现如今我在太子府里更有话语权,太子也开始忌惮起我了。
“哦?是吗?那多谢殿下了。”我察言观色着,他的确有几分心虚,开始进行下一步。
我斟了一杯酒,送到他手里,说:“我想起一个民间酒桌上的游戏,问对方一个问题,酒喝完就回答。太子愿意玩吗?”
他被我莫名的邀请惊住了,接过了酒杯。
我问道:“省亲之时,你怎么会突然想起要查荆州水师?”
他一饮而尽后,答道:“途径那里,那时我想借他们的手除你,偏偏到最后心软了。”
我追问:“好,我谢谢你。那你怎么确定船坞的督公一定会抓我?你们有勾结吗?”
“有,就是你想的那种勾结。”
我又问道,“感谢你的坦诚。殿下,我再问一个问题,你是否知晓十五年前的那场东瀛商船的事故?听说事关重大,却多年来都未查出是何方势力诬陷我军。”
我重新倒好了一杯酒,端在跟前等着,等着他的回答。
十五年前他也不过是个四岁孩童,又能做什么惊天动地的事来。可我偏偏有预感,他知道我想要的真相。
我又想起了水川曾经提醒过,那场事故与严家关系不浅,所以我才要调查严家的底细,阴差阳错地和严党结下梁子。但是现在水川他人在东瀛,无法向他印证他说的是真是假。
他让周围人退下,偌大的厅堂只剩下我们两个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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