木樨有些激动的说道。
“皇子?放弃不就行了!”
放弃?木樨吃惊地看着天元,他的样子不像玩笑,可是为了爱情,真可以放弃那至高无上的权力吗?自古无情最是帝王家,天之骄子,是需要踏着无数的尸骨才能站上站上顶峰的。木樨不相信天元真的愿意舍弃,乾国虽是贤者当选,但也是讲究正统的。除了大皇子之外,他可是最佳继承人,这就是他为何不在朝却是呼声最高的继承人。
“殿下莫要说笑,苏木可受不起这等重担!”
天元自嘲的笑着,这世间充斥着无处不在的欲望,谁又能真正做到清心寡欲呢!
“城主,您觉得人生的意义是什么?”
这个问题本就没有标准答案,仁者见仁智者见智,想通了,人生也就没那么难了!
“作为皇子,衣食无忧,但代价就是一辈子陷入无尽的争斗中。”天元叹息着说道:“人就是越缺什么越想得到什么,您觉得我缺什么呢?”
木樨一时语塞,的确是这样,人无法决定自己的出生,初为人,本为善,世间善恶,本就无界限。他们这些生在至高权利之家的人,优胜劣汰,弱小就不配活着。无休无止的战斗,心底最初的那点温暖早已遗失殆尽,曾经渴望的温暖也慢慢遗忘。
“殿下,您背后调查秦家,苏木应该不知道吧?”
不爱江山爱美人,木樨虽然相信天元的话,但他暗中调查秦家的事,如此不坦诚,倒失了无双公子的行事作风。
“城主,你真觉得苏木就是秦艽吗?”
天元抬头看着木樨,她或许知道些什么!
“我只知道她经过乌罗镇族规的验证,便是乌罗镇人!”
木樨微微一笑,她知道天元的心思,但苏木即是秦艽,也不是秦艽,只要她身上留着乌罗镇的血,便是乌罗镇人。
“殿下,今日我来,有句话想送给您,真真假假,假假真真,真作假时假亦真!”
木樨在院子里来回踱步,天元的态度让她有些为难,这件事情该不该告诉苏木呢?俗话说得好,宁拆十座庙不毁一桩婚,她看得出来苏木还是很喜欢天元的。但苏木倘若有一天知道了,他们之间又何去何从,一个需要放弃至高无上的权位,一个需要一生颠沛流离才能比翼双飞。
“姨娘,你怎么来了?”
苏木远远就看见木樨,踌躇了好一会,才鼓起勇气去打招呼。自从下药以后,她还没有和木樨单独相处,每每见到,都想法躲避。木樨从没有单独来过,而且不带一人,如此蹊跷,必有鬼。
“今天不躲了?”
苏木一脸心虚的样子,让木樨心中暗笑,丫头,你也会怕啊!
“姨娘公务繁忙,今日怎么有空来呢?”
苏木生硬的转话题,尴尬的边笑边说!
木樨嘴角上扬,今天暂且放你一马!
“贵客远道而来,主人怎能不来接待呢?”
苏木才不信木樨的说辞,她和天元绝对有猫腻,算了,就配合她演戏吧!
“姨娘放心,我一定替您招待好贵客!”苏木顿了顿,接着说道:“不知可否向姨娘打听件事呢?”
木樨在石桌旁坐下,看着一脸讨好的苏木,这丫头还真会找机会占便宜啊,这点随她,不错!
“说来听听!”
“赵泽漆给了你们什么好处?”
苏木连忙上前给木樨捏肩,按摩,轻声说道。
“你是说他那夫人?”
木樨问道。
“是!”
苏木点了点头!
“赵家以后赋税多一成!”
“就这么简单,那些人就答应了?”
苏木还以为是给了各家好处,没想到就加一成赋税,议事堂那般人也太好搞定了吧?
“你以为多一成很简单?”木樨摇摇头,看来以后得让木通多给她普及一下各家情况,免得吃亏!她接着说道:“四大家族之所以能进议事堂,就是因为他们是乌罗镇的钱袋子。赵家不像其他三家生意繁杂,单靠一种营生便可轻松位居第二,这般实力可不容小觑。他们的一成税收可就相当于外城半年的税收,乌罗镇这些年外城不断扩张,各项设施都需完善,资金紧缺,本打算各家筹款,他的这一成就解决了大半,各家何乐不为!”
苏木似懂非懂的点了点头,突然她意识到自己好像犯了个错误,紧张的说道:“那我让青黛成为我的妹妹,那么不就不需要多出这一成税赋了吗,那我岂不是得罪了很多人?”
“放心,赵泽漆比你会算,青黛成了你妹妹,对于她而言多了一重保障,赵家的人自然不敢轻举妄动!至于税赋也是他保护青黛的一种手段而已,议事堂收了好处,自然知道管好自己的嘴啊!”
木樨说道。
苏木长舒一口气,看来以后要多了解秘闻再筹划,要不然都不知道怎么死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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