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明宇在她看不到的地方叹了一口气,揉了几下头发,又亲了亲她的发顶。
高兴没觉得自己有多惨,相反这会儿挺快乐的,她虽然身体累,但脑袋很兴奋,到凌晨几点,才疲惫的睡下了。
第二早上醒的很早,外面不是很亮。她睁眼,看到的是白色的墙壁,又往床上摸了摸,没有人。
她起床往客厅里去了,发现衣帽架子上,他的衣服消失了,要不是身上有一些痕迹,都怀疑是梦一场。
沮丧的坐在客厅里,有些像被主人抛弃的动物,孤独可怜又无助。
她在心里大骂季明宇,骂他是个坏蛋,只知道占她便宜,他长得丑。总之,把能用到的词都用上了。
过了十几分钟,房子的大门打开了,季明宇从外面进来,肩头发上有雪花。
她看到的第一时间,就光着脚丫子,跑到他面前,一下子撞进他怀里。
他有些失笑,在她耳边:“先送开,我把衣服脱了。”
早上他起来后,就出去买了早餐,顺便帮她准备了一些食物。
挂好衣服后,把手里的早餐递给她。从包装袋上,就知道了是什么。
这是附近一家店的牛杂米粉,味道特别好。那家店只开到中午,下午就不做生意了。早上排队的人很多,她去吃过几次。
高兴坐在餐桌前,将打包盒子打开吃米粉,白色的汤汁里,有牛肉羊肉点缀了一些碎青菜在上面,她吃的很满意。
一边吃,一边看着季明宇在往她家的冰箱里塞东西,这种感觉很奇特,又像是回到了那会儿一起住的日子里。
中午饭之前,高兴接到了妈妈打来的电话,因为父母知道季明宇在,昨是他向两位长辈要的地址。
就想着,两个孩子难得有空,让他们两一起回家吃个饭。
早餐后,高兴卧室换衣服,男朋友从外面进来了,她对着镜子在化妆:“你今走吗?”言外之意,还住不住这里。问得很忐忑,其实她是想让他留下来的吧!
他这次也没话,就盯着镜子里的人看,但微微扬起的眼睛,出卖了他。这一看就是在装逼,挺傻的。
化好妆的人走到他面前,在拿包包:“你不回答就算了,以后就不要来了,我可以带别人回家。你来不来我都无所谓,姐姐我还不伺候了。”
还没有出卧室,就被压在了白色的墙壁上,她也不怕,微笑的看着他,与他对视。
最后还是装酷的人,先败下阵:“我是挺想来的,但又怕你再次要离开。”话里有些无辜,又是在指控她当时离开的不满。
“你不许带别人回家,只有我能睡你的床上”心里补了一句还有你。
桃花眼里有些哀伤,她不忍心了,垫伶脚,揽住他的脖子:“我想你了,真挺想的,但我也生气,你干嘛不早些来找我呢?”
“你为什么不来找我!”反问
高兴后来想了想,季先生的也挺对的,干嘛不去找他呢?
既然心里不爽,为什么不臭骂他一顿,或者是打他一顿。当然这次他没有错,是自己的心别扭了一下。
衣服白换了,妆白化了。看着地上躺着的衣服,高兴咬了他一口:“你以后能不能不要在出门前……这样很耽误时间的。”
在一旁穿衣服的季明宇:“我下次尽量注意,前提是你不要穿的太漂亮了!”
“是我的错?”
“是漂亮的错!”
好吧!这个理由漂亮,她无反反驳。
这里离高兴家不是很远,路过一家药店时,她让他停车,自己进去买了药。
回到车里,打开保温杯时,季明宇看到了是什么药,在她张嘴要吃药的瞬间,手腕被控制住了。
高心手腕被他捏在手里,他的掌心很烫:“你要干嘛?”
找了个地方停好车,他严肃的:“下次我注意,主要是昨晚太突然了,没准备。”
“嗯,然后呢?”她靠在车门上。
拿过明书的他:“这个对身体不好,副作用多。”
手接过来看了看,好像是挺多的:“要是有了,怎么办!”
车子再次发动了,雪又开始下了起来,与草丛上那一抹白重合起来。
手握着方向盘,看了一下她:“生下来。”
高兴把手里的药塞回药盒里,看着窗外,笑了笑:“哦!”特别听话。
好像结婚也不是很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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