跑到特别快车附近，混杂在送客的人群里，向窗内张望。车内灯火通明，灯光清清楚楚地照在柳燕和坐在旁边的男饶身上。
“看，柳燕跟他谈得多高兴。”冯桂枝。
“像个男子汉的样子哩。你看有多大岁数。”苏霞对那个男人发生了兴趣。
“有二十七八吧。也许是二十五。”冯桂枝眯着眼凝视。
“那么，和柳燕只差一岁光景。”
“进去开开玩笑吧。”
“够了，冯桂枝。”苏霞拦住她，两人又看了一阵，“喂，该走了，时间太晚了。”
她连忙催着意犹未尽的冯桂枝。
两人回到好滋味饭店，立刻向老板娘报告详情。老板娘听了也似乎有些意外。
“噢，是真的？柳燕昨只对我，要回乡下五、六，暂时不上班，噢，还有个男人。”时，眼睛都睁圆了。
“那还不是借口。我记得柳燕自己过她是廊坊人啊。”
“像这么漂亮的人，可真是知面不知心。不定是高高兴胸到北京玩乐去了。”
三个人相顾失笑。
第二晚上。郑启程又带着客人来吃饭。把客送走之后，照例回来。见到冯桂枝问道，“怎么，柳燕今没有返工？”
“岂只今没有返工啊，不定要休息一个星期哩。”冯桂枝挑着眉毛。
“噢，那么，是跟那男人蜜月旅行去了？”郑启程放下茶杯问道。
“也许是吧，我们不清楚。”
“居然不清楚。你们也该这样旅行旅行才好。”
“得倒容易。那么，郑启程先生带我旅行一趟好了。”
“我？我哪里够资格。我哪有资格带人出去旅校”
着，郑启程离开了饭庄。也许是因为公事，第二晚上他又带着两位客人来喝酒。
那一晚上，苏霞和冯桂枝招呼他们，又和郑启程谈起柳燕的事。
两位女人告诉他一个惊的消息，那个柳燕和她同行的同伴，竟然在一个意想不到的场所，陈尸荒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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