它生前是被父亲用跳绳活活勒死的。
再低头看看自己的周身,那一只只黑手就是攥着绳子,将自己浑身都捆得紧绷,想到这,不禁一阵恶寒。
这只魑像是在复仇。
用自己的惨死施加在被害者的身上。
爸爸,它想杀掉我们】
“不用你说我也知道。”
现在怎么办】
“你问我,我问谁?你有办法吗?”
没有,现在我只会影】
右掌眼睛的语气有些自责。
这家伙居然还怪人性化的昂,陆鹤之有些困难的喘着气,勒在他身上的绳结越来越紧了。
“喂!肥仔,你有什么办法吗?”
“没有!别问老子!这只魑老子还小看它了,看来它在b级魑里都算是厉害的角,能把冥滩运用到这种程度。”
赵玉堂没好气的大吼。
显然他也不好受,他那一身分肉被勒成一块一块的,他的脸都被憋紫了,眼睛过度充血,犹如一头发疯的公牛。
现在真的没办法了吗?
不,还有,不是还有猎杀法则吗?
对,黎明就是用这种方法活下来的。
“死肥仔!现在有一个暂时能活下去的方法!”
“你他妈不早说!”
“白衣魑的猎杀法则,就是对它说话,说什么都行!”
赵玉堂愣了愣,然后对白衣魑破口大骂起来。
果然,两个人身上的绳结都松了不少,赵玉堂见有效,更加卖力的扯起嗓门吼了起来。
读书多的人果然脏话都比普通人更狠。
骂的内容陆鹤之都觉得不堪入耳。
但远水解不了近渴,这不是解决问题的根本,没有人能二十四小时不间断的说话,心理生理上都坚持不了,尤其是赵玉堂这样的老烟枪,本来喉咙就不好使。
没多久赵玉堂的嗓门就哑了。
白衣魑又逐渐加紧了绳结,并且一边舔舐着嘴唇一边朝陆鹤之走去,它原本鼓胀的肚皮已经平坦了。
用右掌眼睛的话来说就是——
它饿了。
白衣魑的牙齿最终接触到了陆鹤之的肩膀。
疼痛使得陆鹤之两耳嗡嗡的响!
那是一种火辣辣的刺痛,他很清楚的感受到坚硬的牙齿撕破皮肤吗,插入自己的肌肉里,并且肌肉组织在被一根根的撕裂。
陆鹤之开始用浑身的力气挣扎起来。
因为他感觉那块肉即将与自己分开了!
就在这千钧一发之际。
轰!
周围的黑暗似乎都被这声巨响震荡开来。
刺痛缓解了。
陆鹤之望向赵玉堂的方向。
他举着那把柯尔特,柯尔特的枪口正冒着白烟。
再看向眼前的白衣魑。
它胸前冒出了一个血洞。
“傻逼,你猜错了,爷还有一颗子弹!”赵玉堂狂笑道:“别被游戏蒙骗了,提前上膛一颗,然后再插入弹夹,会多出一颗!”
白衣魑似乎根本不在乎自己胸前的伤口,撇了陆鹤之一眼,然后回头望向了赵玉堂。
陆鹤之这时发现,赵玉堂额头上浮现出一个诡异的红色符号,大概这就是屠杀坐标吧?
白衣魑看见了赵玉堂,然后朝他的方向走去。
“后悔了吗!”陆鹤之也朝赵玉堂吼了一声。
“别问,问就是他妈的老子非常后悔!”
“后悔也没用,你这就是死有余辜!”
“老子死了,下一个就到你,别给老子笑!”
两个人唱起了对戏。
陆鹤之话是这么说,但是没想到赵玉堂居然还有着一颗子弹,但是刚才为什么他要说自己放弃了呢?他明明还没有失去优势。
他真的是在让着自己吧?
随着白衣魑与赵玉堂的距离越来越近,那一只只黑手攥着绳子也逐渐攀上了赵玉堂的身体,一条条绳子开始勒紧赵玉堂的皮肉。
“妈的,疼死老子了!”赵玉堂猛烈的挣扎:“臭娘们,老子就不应该听那头傻逼倔驴的,把你放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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