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鹤之突然感到了后背一阵拔凉。
赵玉堂他是谁?
他是何等聪明的黑市中间商。
粤市国贸中心是什么地方,因为诡异事件整栋楼的生意都陷入了死局,甚至连电梯都运行不起了。
就这样的地方,开着一家服务性小店,这怎么可能盈利?
赵玉堂这样的人绝对不会犯这样的低级错误。
还是那句话,资本都是逐利的。
商人的逻辑很简单,能赚钱就干,赚不了钱就撤,无论做任何生意都追求利润的最大化。
见陆鹤之长久不语,赵玉堂开始感觉到了他情绪发生的变化。
“兄弟,你怎么了?”
“肥仔,我应该叫你老板啊看来。”
“哪有哪有,不敢当不敢当,我们之间是合伙人的关系,不是从属关系。”
赵玉堂摆着手笑道。
“哪能啊。”陆鹤之居然也笑了:“之前我在合同上都签的清清楚楚了,我需要为肥仔老板打工一年,包吃包住。”
“那张合同算个屁,在我们的世界里,寻常社会上的法律都不需要过多遵守,不要杀人伤人就行。”
“肥仔,如果我和你合作,你怎么盈利呢?”
陆鹤之静静的注视着赵玉堂的眼睛。
“这个简单,拿那需要杀掉的白衣魑来说,现在粤市里唯一的直属不亡人319已经死了,但是杀魑这件事情又必须要处理,无论对社会安全来说,还是对写字楼的老总来说,都是很大的威胁。”
“我和写字楼老总谈好了,帮他解决这件事后,报酬是一千五百万现金,其实本来可以要的更高,但是他资金链断了,最多也只能拿出这么点钱了。”
陆鹤之听了后,心里便马上有了个数。
这说白了就是一种勒索。
通过勒索社会精英,招揽民间不亡人,赚取中介费。
可如果魑没有出现在写字楼,而是出现在类似之前自己碰到老人时的那个城中村呢?他能勒索谁?
勒索老年人包租公吗?
还是城中村里穷酸的底层打工者?
而且通过勒索这种单一的渠道,似乎并不能短时间内积累像他现在所拥有的如此巨量的财富。
他住的房子,那可是市值几个亿的房产。
能住这样的地方,必然不可能满足每一单百万千万的生意。
而且就算是一般商人,他们的资金都是流动的,身家上亿的富商也不可能随随便便就掏出个几千万现金解决问题。
最后,还有着中央疾控中心这样的官府机构抢夺生意,九州国的官府机构向来就和消防队灭火一样,是义务免费帮人民群众解决问题的。
出了事,谁不会优先想到官府,而会去找赵玉堂这样的地下中间商?
所以这个赵玉堂说话肯定只说了一半。
还有一半见不得人的被藏了起来。
勒索富商是一种敛财渠道,但是这个渠道对于他来说赚的肯定只是小头,那被藏起来的另一半,赚取的才是大头。
“你刚才的假设,都是建立在解决这只魑之上的,可是你也说了,能解决魑的只有不亡人,而你自己却不是不亡人。”
“你开的那家女仆桌游室是不挣钱的对吧,明知道亏本还做可不是你这样人的风格。”
“我就按照你自己的假设推断,如果你没碰到我,你要怎么解决粤市国贸中心的这只白衣魑呢?这家女仆桌游室,早在你碰到我之前,就已经存在了,也就是说你早就开始计划了。”
陆鹤之的语气逐渐变得严肃。
一个恐怖的假设在他脑海里逐渐形成。
“如果没碰到你,我······”
赵玉堂的脸色突然变了,陆鹤之随之嗅到了他身上散发出来紧张的味道,他说着说着就说漏嘴了。
“怎么了?”陆鹤之开始绰绰逼人:“还有你没有让我杀掉这只魑,而是以收容的手段保存了起来······”
“你开的女仆桌游室只是个饵,而你其实早就知道白衣魑这只吃人的食人鱼就在这。”
“楼梯间闹鬼的消息被放出去,拖垮了国贸中心的老总,而那几个姑娘的死,就是舆论压倒老总的最后一根稻草,你用这几条命,抬高了解决问题的报酬,对吧?”
听到这,赵玉堂甚至不自觉的退后了两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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