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时…她随时都在…一句漫不经心的话,任彬遥微微勾起唇角,苏卓会一直且随时的陪着他,一直且随时。
可即使她随时都在,他还看不够。也许到老去的最后一眼,他都会如现在这般恋恋不舍。
“那也是你比较好看。”任彬遥说,他还正在兴头上,苏卓怎么能那么绝情的就抛开他,去看那些飞鸟。
“鸟有什么好看的,飞来飞去,天上多的是。”
任彬遥看着远处杂乱飞来的海鸥,乱糟糟的,叫声又刺耳,真是没什么好看的。他应该比海鸥更养眼才是。
“你看它们飞,就不觉得他们很自由吗?”苏卓不理任彬遥的小抱怨,他这种欲求不满的抱怨一天要来好几次,她都习惯了,不是什么大事。
“人家都说鸟是自由的象征呢。多少散文作家都把鸟儿作为精神象征,苦苦追求。”
苏卓说道,她虽然不是散文作家,却也有一颗追求自由的心,她也想在广阔天地之间来回,不枉每一次起飞跟每一次降落。
“追求什么啊,自不自由的,早晚都是一死。”任彬遥冷不丁的出声,一下子就把苏卓那随鸟自由飞翔的美好情操给戳了个大窟窿,可偏偏他还不自知,一个劲的腻着苏卓还想找温存呢。
苏卓斜昵他,语气冷冷的,直接能把任彬遥扔到南极的那一种:“恋爱有什么好谈的,你我早晚都得入土。”
任彬遥一听,愣怔了一下,这才反应过来自己好像说错话了,又笑嘻嘻的说:“读书少,读书少,说话粗,你别在意。”
“话粗理不粗,你说的挺对的。人嘛,都免不了死,何况鸟。”苏卓不接茬。
“别,别…”这给任彬遥吓得那叫一个心肝乱颤,都怪他这张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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