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可以想象的到这个女孩子她心目中的地位得有多高了。
祁蔓鹭一个女人能混到今天的地位,眼力是她最重要的一门本事。
自然也就不会做什么不近人情的事情。
稍稍的打了个趣儿就走了。
从祁蔓鹭进来到离开,短短的不过几分钟的时间。
可是季安安居然觉得度日如年。
甚至在祁蔓鹭离开了好几分钟之后,他整个人都还是蒙的。
她从来都不觉得自己是一个不善交际的人,因为季安安一直都是人群中的焦点。
她活泼开朗,也喜欢和人说话,但是今天不知道怎么了,看见祁蔓鹭之后居然一句话都说不出来。
“要不然你还是帮我把这个纱布拆了吧,这也太难看了,我都不好意思见人了。”
季安安把这一切的不正常都归咎于这个该死的纱布。
她迫切的需要找一个借口给自己一个台阶下。
但是很显然,殷训庭并不吃她这一套。
看着季安安神情低落比语气委屈的样子,依旧淡定的说着。
“这是医生给你包的,没有医生的遗嘱我可不敢随便给你拆了。”
“殷训庭!我求你了!”
季安安委屈巴巴的说道,要是自己能够猜得到要的话他才不来求这个人呢。
看着季安安越来越委屈的样子,殷训庭还是过来小心翼翼的帮她猜纱布。
季安安的手长得非常的好看。
纤细修长,但是却因为被纱布一直包着闷出了汗,泡的皮肤有些发白。
“你看我的手都已经泡白了,我就说了那个庸医是在小题咋做吧?也不知道继续包下去的话,我的手会不会坏掉!”
季安安心疼的看着自己的手。
谁让殷训庭不愿意相信自己的话。
害得她这么可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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