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羞的脖颈都泛着红色,硬邦邦地拒绝:“不行,我们还没有成亲,怎么……怎么能同床……浅浅你是女孩子,你要矜持。”
沈浅:“……我的意思是,你今晚来我房间,我把生辰礼物送给你。”她欺身而上,湿热的气息喷洒在他耳畔,“要是你想,一起睡也行,我可以不矜持。”
粟裕白嫩的耳垂瞬间充满血色。
他捂着耳朵,推开沈浅,慌慌张张的逃出了那个院子。
身后传来女子清脆的笑声,毫不掩饰。
他脚步慢了下来,背靠着墙角,只觉得那只耳朵在发烧,连捂着耳朵的那只手都麻麻的。
手放下来在衣服上蹭了两下,不仅没有好转,像是耳朵上的热意传染到了手上,酥酥麻麻的。
……
晚上粟裕还是去了沈浅房间。
他洗完澡后又磨蹭了好长时间,等到院子里的人都睡得差不多,才偷偷摸摸的敲响了沈浅的房门。
沈浅打开门就看见他裹着黑色袍子,唇红齿白的站在她门口,头发上还带着潮气,显然是把自己洗白了过来的。
“进来吧。”沈浅错开身,让粟裕走进来。
他解开身上的黑袍子,乖乖的坐在圆凳上,不敢看沈浅的眼睛,过了片刻才开口问。“你要给我什么生辰礼物?”
灯下看美人,美人更美三分。
沈浅捏了捏手指,笑了,走过去,“你想要什么生辰礼物?”
“你不是说准备好了吗?”
“我是准备好了,但怕你不要不是。”沈浅把他身上的黑袍拔下来,随手扔到桌子上,露出他里面穿的枫红色长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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