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双沾满鲜血的手死死的拽着他,那个声音如梦中呓语,连同着噩梦,折磨了他二十年。
粟裕现在已经记不清那双手主人的脸,或者说,他二十年前就没敢看清。
心脏骤然加速,一股密密麻麻的疼痛从心脏,蔓延到四肢百骸。
他撩起袖子,原本干干净净的白皙清瘦的手臂上,开始出现针尖般大小的红点,鲜红似血,不一会儿,已经蔓延到整条手臂,就好像他身上的血顺着毛孔流了出来一样。
这是粟家最狠的一种毒,不要命,却如蚀骨之蛆,不死不灭,一辈子都摆脱不掉。
粟裕抽出匕首,对着胳膊毫不犹豫的划下去,瞬间,鲜血淋漓。
直到那些红点退去后,那道伤口就开始以肉眼可见的速度,诡异的愈合着,最终那片皮肤恢复到完好如初。
粟裕脸色苍白的退后了两步,扶住了桌子才稳住身形。
他掏出刚才被放进袖子,没染丝毫血迹的小木偶人,仔细看了会儿,又找出刻刀准备再加点什么。
……
离粟裕住处不远的一座小宅子里,沈浅睡梦之中惊坐起,一声“卧槽”后,赶紧摸摸自己的脸。
她刚才做了个噩梦,梦见自己变成了一个五官长得跟非人类似的丑逼。
太踏马吓人了。
被噩梦这么一吓,沈浅的睡意也没了,从白天睡到了半夜,中饭晚饭都没吃,这会儿醒来,胃里的空腹感强烈袭来。
屋里有个炉子,是红莲准备的,里面温了粥。
一顿饱餐后,就不由得又想到了某个狗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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