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后明显是不可意让皇帝在她婚事上动手。
别的也就算了。
这王妃之位,可不是什么随随便便的人就能坐的。
皇帝捏起杯子,抿了口酒,放下的时候杯子与桌子发出了不大不小的碰撞声。
不知何时,丝竹管乐之声也停了,整个大殿,针落可闻。
“哈哈哈哈……”皇帝蓦得大笑,“皇后所言极是。朕有些乏了,各位爱卿随意。”
皇帝宽袖一甩,大步离开。
这明显是被皇后给气走了。
沈浅回到座位,继续吃吃喝喝。
反正她什么情况皇后也清楚。
有人在前面挡着,她瞎操什么心。
皇后可能是真的不怂皇帝,依然保持着一国之母的威严,端坐上首,主持宴会。
沈浅仔细扒拉了一遍原主那乱七八糟的记忆。
发现,这货脑子里除了斗鸡遛狗,就是在想着怎么整人,心里十分十的认定她父皇是真的疼爱她。
皇后也是不容易,那么有心计的一个女人,居然生出这么一个“傻白甜”。
原主在皇宫里是有住处的。
宴会结束后天色已晚,皇后就直接让她在宫里休息了。
除了她,太子也留宿在了宫里。
夜色弥漫,不知何时,乌云遮去了银月,天空飘落起了细雨。
不足以打湿衣裳,却让人身上凭添一层潮湿。
太子这会儿已经换上了常服,负手跟在提灯引路的宫人后面。
头戴玉冠,剑眉星目,确实有一副好皮囊。
“六皇弟,好巧。”
“……”沈浅看着他,开口:“太子殿下的寝宫可不在这个方向。”
堵我就堵我呗,还编什么理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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