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会议室出来。
办公室里。
沈如歌站在了落地窗前，背对着方牧，望向窗外，看着外面的风景。
今天的天气很好，五月的天，阳光明媚，万里无云，还有无人机飞过。
沈如歌微微仰着头，似乎是在看窗外的风景。
她在看风景。
方牧在看她。
身穿OL套装的沈如歌身材凹凸有致，紧实而又曼妙，多一分太多，少一分太少，她的身材简直完美到了极点。
虽然她冷冰冰的，拒人于千里之外，如同一座冰山般。
但是，正因为这种气质，让男人们对此趋之若鹜，前赴后继，一浪又一浪的死在沙滩上也愿意。
良久之后，沈如歌转过头来，冷冰冰的说道：“你在看什么？”
“看你。”
“果然……”沈如歌颇为无奈的轻轻一叹，随后想起了什么，说道：“你对朱玉阳说了什么？”
“你猜。”
“我又不是神仙，猜不到。”沈如歌没白费力气。
“你也可以不猜，来，亲我一下我可以考虑告诉你。”方牧有些贱的笑着道。
“亲一下也只是考虑，这个生意对我可很不利。”
“也不是没有上抬的空间，不如咱们深入交流一次，坦诚相见，你想知道什么我都告诉你。”
“你这也太不要脸了吧。”
“我还有更不要脸的呢，想不想见识一下。”
“没兴趣。”沈如歌还是一副性冷淡的样子，丝毫不给他机会。
当然，方牧也习惯了。
方牧也来到了落地窗前，跟沈如歌并肩而站。
在沈氏集团里，能够和沈如歌并肩而站的人不多，毕竟沈如歌‘冰山女王’这个外号不是白叫的，她实在很冷，让人有些不敢靠近。
“那对父子很想整死你吧。”方牧忽然说道。
“……嗯。”沈如歌轻声说道：“那个老的是朱子乐的父亲，名字叫朱玉阳，是我沈氏集团的第二大股东，早年我父亲创业的时候把他拉着一起，两人也算是共患难过。但是因为时间以及人性的考验，发生了很大的改变。”
所谓的改变，即使不用沈如歌明说，方牧心里也是明白的。
身为沈氏集团的第二大股东，在第二的前面还有个第一，谁想一直在第二待着，如果有机会的话，肯定要站到第一上面去。
就算没有机会，那也要创造机会。
人心无穷，贪婪是每个人都有的，没有谁敢说自己没有七情六欲，除非是植物人。
“难怪他俩一直想整我。”方牧恍然。
“怎么说？”
方牧微微一笑，说道：“很简单，我是半路杀出来的程咬金。”
聪明人聊天，其实不用深究太多，一听就明白了。
沈如歌现在身边没什么人，周雄那些保镖都被派了出去寻找沈瑞阳，现在沈如歌的身边就只有方牧了。
但是方牧的出现，让他们父子很意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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