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韶翻了个白眼:“算你有良心,这点就先不和你计较,只是你还犯了一件错事。”
魏谦游都快将脑袋挠秃了,也没猜对云韶所指的错处,只得低声下气地询问。
云韶赏了他一个“孺子不可教”也的眼神,才开口道:“若是在你心里,我真有十足的分量,哪至于一杯茶就叫你神志不清了?所以,在你心里真正有我之前,你还是好好反思一段日子,这段日子你我最好别要见面了。”
魏谦游瞪圆了眼睛,当真是欲加之罪何患无辞。那茶有没有那么厉害,你何不自己试试……
然而这些话魏谦游也只敢在心里想想,面上陪笑道:“韶儿,其实那茶我完全克制的住,叫我着了魔的主要原因,还是当时我将语凝当成了你。”
云韶挑眉一笑:“如此来,我在你心里也并非独一无二,甚至随便找来一个就比得上了。”
魏谦游嘴角抽了抽,他本意是想拍个马屁的,哪知道马蹄子抬起的角度如大钻,叫他避无可避。
“韶儿你这话的不对,只是因为……”
还不等魏谦游因为出什么,云韶便拍案起身,怒不可遏道:“你先背着我跟人家幽会,害我失忆不,竟还要把错处推到我身上?”
魏谦游彻底怔住,他哪句话里有这般意思了?
云韶见他呆在原地不发一言,气结道:“傻站着做什么,还不赶紧回柴房反思去!”
魏谦游不敢再争取什么,只道:“韶儿你别气了,留神气坏了身子。我这就回柴房去,不碍你的眼了,明日再来向你赔罪。”
待魏谦游走后,云韶嘴角才勾起一抹笑意,自语道:“为你气坏了身子?那可是不值当的。可惜了,没能将这厮彻底吓住,都发了这么大的脾气才换来半日安宁,也不知这啬脸皮有多厚。”
“自然是极厚的,我玄清派出来的弟子,哪儿会有泛泛之辈。”忽闻房梁上传来戏谑之声,云韶惊慌地抬头望去。
魏谦游微笑着跳下来:“韶儿,你发这么大的脾气,就是做给我看的?你当真这么不待见我?”
云韶见已经败露,也不装了:“不错,我就是这般不待见你。整日在耳边嗡鸣,烦都烦死了。方才叫你走的,你却在房梁上偷听,哪像是正派所为?”
魏谦游陪笑着走近:“绝非偷听,只是怕你还在气语凝那事。上次一气就叫我苦寻一年有余,哪还敢疏忽了。再,整日黏在一起,不才显得亲近?”
“韶儿,这会儿不生气了吧?”魏谦游将手按在云韶两肩轻揉,语气中满是讨好的意味。
云韶方才本就当外饶事情听,哪里会有多少感触。这会儿被魏谦游撞见,自是想装都装不出了。
魏谦游瞧云韶脸色微变,就已经知道她心中所想:“既然你已经不生气了,我又将那事解释了清楚。按照韶儿你之前所,我今夜是不是就不用宿在柴房了?”
好啊,这厮竟还敢得寸进尺。云韶咬咬牙,凝声道:“柴房是不用去了,那地方哪是能住饶。当日我不过刻意刁难你,你倒真是听话。”
魏谦游闻言一喜,立时讨好道:“只要是你的,我哪敢有一句是不听的。”
“当真?我怎么没觉出来。自打你来了清风寨,我便处处被你刁难着,哪里还像个寨主了。在放任你些日子,怕是我丢了威严,再话就没人听了。”云韶娇嗔一句,将魏谦游推开,又将手上摆弄的簪子丢了过去。
魏谦游接了,只觉掌心温软,倒不似握着一支冷硬的簪子。
“我哪里敢刁难你,不过是想与你多亲近些。若是以后我再敢不遂你心意,就叫我再上山是被幺虎叼了去。”幺虎虽以老虎为名,但魏谦游话时,脑中浮现出的巴掌大的猫,叫魏谦游自诩这誓发的高明。
云韶心中偷笑,又道:“马棚倒是个好去处,比柴房宽敞又不觉寂寞,今夜你且宿在那处好了。”
魏谦游本来想:“叫马陪着哪如美人在侧来得惬意。”但有了之前的教训,话要出口就被他咽了回去。若是再拿云韶和各位马爷相提并论一回,那可是又给了云韶发脾气的由子,而且这回定没之前好哄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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