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愿如此。”魏谦游一把抓过包袱,走至柜台边摸钱袋时,却是傻了眼。
“怎么了魏哥?”二哥察觉到魏谦游的处境,出言来问。
魏谦游讪讪道:“许是方才跑得急了些,将钱袋颠了出去,你待我回去找找。”
“慢着。”一向和善的二哥,似是换了一个人,闻言脸色立时阴沉下来:“钱袋颠了出去?莫不是没带银子,想要吃白食吧?我们机轩,向来是最恨你这种饶。”
魏谦游怔愣道:“二哥……你还好吧?这些日子你也该知道了,我断然不是那样的人。”
二哥不耐烦地挥了挥手:“少废话,别来跟我套近乎,我跟你很熟吗?有银子就付银子,不然你可走不了。”
看着一头雾水的魏谦游,二哥心里偷偷道了个歉。不是他不想帮忙,问题他也是被迫的啊。
魏谦游蹙眉道:“算了,我不与你。你们东家呢?我要与你们东家谈。”
魏谦游与那东家虽然素未谋面,但却是已经互通过几次书信。从字里行间不难看出,那东家是个得通的。
二哥依旧冷着一张脸:“吃了饭付银子,本就是经地义的,见我们东家做什么?我们东家并不想见你。”
魏梦槐缓缓走来,幽幽道:“不必瞒着他了,如实告诉你,我就是这机轩的东家。今日你若是拿不出银子来,可别指望我会放你。”
魏谦游听罢不禁气结,不用,他的钱袋也定是叫魏梦槐偷去了。
“你的花样还真是不少,不过我可没空子陪你嬉闹。这白食爷今就吃了,倒要看看你有几分手段,敢出这般大话。”魏谦游嗤笑一声,抬脚便要夺门出去。
魏梦槐紧追两步,抬手便搭上了魏谦游的肩膀:“我便让你见识见识,我是不是在大话。”
魏谦游抬手去格,却是初一交手就觉出了不对。也是魏梦槐隐藏的太好,让魏谦游生了轻视之心。
魏谦游心中暗暗叫苦,不想这丫头这么厉害,就是他拿出真本事,也不一定是对手。更何况眼下酸软无力之感不断攀附上他的四肢,这次怕是要认栽了。
不出几个回合,魏谦游便败下阵来。双手被魏梦槐反剪,而后就是一通五花大绑。
“如何?你可服气?”魏梦槐居高临下,得意地望着魏谦游。
魏谦游悻悻道:“我承认,我打不过你。但扪心自问,你对你也算是仁至义尽,你又何苦跟我过不去?”
“谁我跟你过不去了,只要你肯留下,我马上就给你松绑。”魏梦槐眨巴着大眼睛,那语气听来还有些委屈。
魏谦游没话,但想要表达的意思很是明确:他不可能留下。
切,你早晚会后悔的。魏梦槐吩咐道:“将他带到柴房去关着,等他什么时候想通了再放出来。”
二哥歉意道:“魏哥你也看见了,作主的人可不是我,你就配合着点,别叫我为难了。”
罢,二哥单臂使力,就将魏谦游扛上了肩头,显然也是有几分手段的。
咕噜噜……
太阳落得潇洒,连背影都不曾留下。一没怎么吃东西,魏谦游的肚子不争气地叫起来。
这一声还有余音,柴房的门就被人推开,魏梦槐提着一个食盒走进来。似乎是早就等在门外,刻意等着听这一声呢。
“饿了吧,只要你点头答应一声,我就给你吃东西。”魏梦槐晃了晃手里的食海
“不饿。”魏谦游将头扭到一边。
魏梦槐惋惜道:“不定,你苦寻的那人,这会儿也正找你呢。若是她恰好路过了武源县,而你又出不去,唉……”
魏谦游皱了皱鼻子,嫌弃道:“你离我远点,臭死了,不知道你有多久没洗过澡了。”
魏梦槐一瞪眼,愤然道:“你敢这么我?不错,我自打记事以来,就是怕水的,但先前你怎么不觉得?”
魏谦游淡漠道:“先前你不过是身上脏了些,心却是干净的。只怪我没看清楚,你的心根本就和你身上一般黑。”
魏梦槐怒极反笑:“随你怎么,我看这东西有趣得很。一堂缔约,两心灼灼,好生令人羡慕啊。”
魏谦游紧张地望去,见魏梦槐手中托着那一双玉人,炫耀版地展示在他面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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