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都快急哭了,打也打不过,跑又跑不掉。她们都准备投湖了,这伙人却是连她们寻死也要拦着。
魏谦游已经轻手轻脚摸到亭边,听得温玉博所,心知赵清绾和温婉已经到了心里那条线的边缘。不若就再逼她们一下,让她们有了悔意,总比他出面圆场的好。若是每次都有他来收尾,她们就算是改了,过上几日又要旧态复萌。
一念至此,魏谦游向已经看到自己的几个弟子打了一个噤声的手势,示意他们一切继续,只当他不在。
众人皆是叫苦,演这戏还这是够考验饶,稍有不慎都要暴露。方才已经有几次差点漏嘴,一句师妹就叫出口了。见师叔过来,还以为是熬到头了,不想师叔只是来看热闹的,并不出面。
等了半也没听见那边再有动静,魏谦游便换了一个角度,正好能看到赵清绾和温婉,又不会被她们察觉。
见她们声嘀咕着什么,旁边两个弟子目光一直落在她们身上,戒备着她们突然有所动作。魏谦游便又走近两步,竖起耳朵来听。
“婉儿,你会浮水吗,此处离岸边不远,要脱身也不难。”赵清绾计算着自己的体力,饶是温婉不会,她带着也是能勉强游过去的。
温婉蹙眉道:“会是会的,只是你我湿漉漉的回去,师父见了少不得要质问两句。就算是落水,还能两人一起吗。”
赵清绾轻松道:“只游湖时船翻了不就成了,师父师娘听了忧心,哪还姑上今日我们惹了什么麻烦。”
魏谦游听罢咬牙切齿,他看起来竟像个傻子么?如此蒙骗他,估摸着也不止一次了。
是可忍熟不可忍,叔能忍师父也忍不了了。魏谦游转脚迈入亭中,却也没打算暴露温玉博等饶身份。
似是诧异又参着埋怨地道:“清绾,婉儿,不想你们当真在此处,可是让我好找。”
温玉博暗松一口气,师叔总算是来了,她们总不会再生出寻短见的心思了吧?
“师父!”赵清绾和温婉齐齐惊喜唤道,似是咬定了魏谦游会替她们出头,腰杆都挺直了不少。
温玉博见魏谦游没直接道破,只得继续演下去。几步走到魏谦游身侧,温玉博拱手道:“在下今日于此亭中雅集好友,与道长的两位高徒起了些冲突。饶是我们敬重玄清派,有些话还是要的。道长这两位弟子,实在是没规矩了些,望道长能给个法。”
魏谦游心知肚明,却还是故作疑惑,望向赵清绾二人。
面对魏谦游质问的目光,二人不免心虚。同时还想着,若是来的不是师父,而是师娘就好了。不管谁对谁错,师娘总是帮着她们的。
温婉此时都还没意识到,不知从什么时候开始,她就变得如此依赖云韶,真切将她看成师娘了。许是赵清绾到了余杭之后,还是更早之前?
赵清绾面带戚戚,将二人进入亭中,如何与他们起了争执,如何在他们手上吃了亏一股脑地了。
罢又争取道:“师父你也听到了,这并不全是我和婉儿的错,他们也算得上咄咄逼人。再那么一群大男人欺负我们两个姑娘,当真是不知脸为何物。”
魏谦游听这添油加醋的法,句句矛头都指向温玉博一众。若非他在旁看到了事情的经过,还真想不到赵清绾如此会搬弄是非。
本想着再给他们一次机会,魏谦游望向温婉,希望能得来两句实话。温婉竟还在旁点头,赞同着赵清绾的法。
魏谦游彻底不抱希望了,想要从她们二人嘴里得句实话,最早也要在他气死之后。
见魏谦游背在身后的手招了招,温玉博会意,气愤道:“我等敬重玄清是名门正派,不想门中竟有这种弟子,惯会搬弄是非。”
魏谦游回身道:“既然你她们所言不可信,你便将方才之事详细。若是她们的错,我自然不会包庇。玄清派的名声,不容任何人败坏,又岂是她们拿来唬饶。”
“道长明鉴。”温玉博赞罢,细细起方才之事。其中没半点虚言,赵清绾二人听得又是惭愧又是不安。
魏谦游淡淡点头:“既是我这两个弟子的过错,就请阁下个解决方法,不用有所顾及。我已经过,若是她们的过错,我定然不会包庇。”
温婉急道:“师父你可别听他胡,难不成师父宁可相信一个不相干的人,也不肯相信我和师姐吗?”
赵清绾也是紧张:“师父你细想想,若是我和婉儿占了上风,又岂会被他们留着脱身不得。此人定是惯爱扯谎,师父可不能错怪了我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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