环顾四周,她已经回到了她的小房子。
那么远的路,她拖着没有知觉的双腿,是不可能自己回来的。
难道真的是梵斯?
“她怎么样了?”
长歌正想着,梵斯走了进来。
“烧已经退了,但是她的腿骨头都断了,恐怕是好不了了。”
医生摇了摇头,带着些惋惜走了。
虽然在进入位面的时候就有了心里准备,但真的听到这句话的时候,长歌的心还是痛的。
最令她伤心的是,梵斯明明当时可以救他,但他却没有。
如果梵斯当时出手,她现在还可以自由的奔跑,自由的去任何地方。
可是现在。
她成了一个废人,哪里都去不了。
长歌委屈的靠在床角,赌气的故意不看梵斯。
“我给你准备了轮椅。”
长歌冷哼一声,没有说话。
“抬头。”梵斯的声音里有些怒气。
“干什么?”长歌抬头,已经委屈的满脸都是泪。
“哭什么。”梵斯掏出一块手帕扔给长歌,“不能走不是更好吗?省的你去不该去的地方。”
长歌用手帕擦了擦眼泪,梵斯似乎意有所指。
难道,那天他真的看到了自己去藏书楼?
“我,我只是。”长歌想着要怎么和梵斯解释比较好,虽然说坦白从宽,但是。
“不必说了。”梵斯打断了长歌的话,“我可以允许你有你自己的秘密,但记住不要触碰我的底线。”
梵斯看着因为生病而苍白的长歌,冷冽的脸色柔和了一些。
“想去哪里就让侍女推着你去,你的身体要多晒晒太阳。”
梵斯走了,长歌看着空荡荡的门口,心里涌起一股不明意味的失落。
说出来的话明明是关心,可如果真的关心她,又怎么会看着别人将她的腿生生打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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