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歌瑟缩了一下,抿着唇一副倔强的样子。
她不能让梵斯感觉自己和从前有什么太大的区别。
只要一句话就够了,以梵斯的敏锐,无需说太多,他也能明白自己的意思。
面前的人在害怕,梵斯满意的笑了笑。
他垂眸看着面前这个倔强又胆小的小东西,等着她逃离。
不过,出乎他的意料,她没有。
她似乎要比从前的胆子大了呢。
“你不听话。”
梵斯扯了扯嘴角,露出一抹嗜血的笑意,“我今天还没有取血,把刀给我。”
身后的大侍女忙将刀递了过去,梵斯接过那把锋利的银色匕首,单膝蹲了下来。
黑色的军装披风披散在地上,梵斯抓住长歌的手腕,彻骨的寒意袭来。
手腕上的那道伤疤已经成了狰狞的黑褐色,不断被割破,不断和血混合凝固。
仔细闻,甚至还有淡淡的腥味。
梵斯的手指划过那道伤疤,惹得长歌痛的一阵战栗。
但她没有躲。
不是不想躲,而是不敢躲。
书中写过,梵斯黑化的后期,曾因艾歌娅躲了他一下,而割掉了艾歌娅的整只手。
长歌还想好好活着,不想缺胳膊断腿什么的。
长歌的行为显然取悦了梵斯,他笑了笑,毫不留情的用匕首的刀尖,刺破长歌的皮肤。
伤口再次被切开,长歌痛的不住颤抖。
她紧咬着唇,不让自己叫出来,只是发出呜呜的含混不清的痛吟。
像是小兽,绝望而无助。
而梵斯,便是这只小兽的唯一救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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