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大婚之后,君九枭就再没找过姜长歌。
虽说被人冤枉心里有点不舒服,但姜长歌也乐得自在。
来到这个位面之后,大半的时间都花在作死上了。
现在是要好好规划一下,要怎么样帮助君九枭清除阻止他登上皇位的障碍了。
姜长歌悠闲的哼着小曲,一边翻书,一边摆弄着她手上的银针。
“使银针刺于大赫,曲骨,府舍三处穴位,再分别施两针于根部往下一寸和三寸处。”
姜长歌皱眉读着书上的文字,一边念,一边想。
“这不是要往男人那上面施针吗?”姜长歌摇了摇头,“一定会很疼的。”
不过也没办法,不疼怎么能治病呢,改日有机会要在君九枭身上试一试。
“什么人?”
窗棂发出一声细响,姜长歌警惕的起身,打开窗子,一只喜鹊从窗台上惊起飞走。
“原来是只鸟呀。”
姜长歌笑了笑,关上窗子又坐了回去。
最近她总是感觉被监视,那人身手够快,好几次都让她没有找到一点蛛丝马迹。
不过,她从不会怀疑她的直觉。
看来,要想点办法让这个人露出马脚了。
夜深露重。
这些日子,君九枭一直在书房中休息。
看的各地呈上来的奏折晚了,便吹了灯,合衣躺在书房中的小榻上睡了。
墨桐守在门外,望着满天的月色,长叹了一口气。
也不知道自家主子究竟要怎么处理这件事。
难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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