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算再不谨慎,也不会在寒冬腊月开着窗户睡觉。
孩子的房间就更不可能。
可奥斯本府守卫森严,怎么会有人潜进呢?
还是那个女人,就是府里的某个人?
这一定不是言言的梦,而是真是存在的画面,只是家伙迷迷糊糊地睡着,把这个当成了梦里的场景。
薄云衍幽深的黑眸微眯,凌厉的眼神扫向昨晚通知他的那个佣人,若有所思。
颜听婳将言言带回了房间,又将他哄睡着。
不一会儿家伙的脑门上便出了汗,她用纸巾拭了拭,寸步不离地守在身边。
无论是长辈来劝还是薄云衍来劝,她也一口饭都不肯吃。
显然是将言言生病这个责任揽到了自己身上。
过了大半,家伙的体温才将到三十六度多,还算是正常。
但还是晕晕乎乎地睡着,并未醒来。
薄云衍轻轻推开房门,见到她依旧这样自责,不禁蹙了蹙眉头。
他目前还猜不到潜入屋中那饶真实目的,总不能只是为了让言言发烧?
“婳婳,去吃饭,我在这里看着。”
颜听婳坐起身子,上前钻入男饶怀中,哽咽道,“老公,我不是一个好妈妈,以后让儿子和我们一起睡觉好不好?他还太,不能这么早就培养独立能力。”
薄云衍眼神黯了黯,但在这时也没有泼冷水,沉声道,“他总有一会长大,昨晚的事情是个意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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