边山睿:“…………”
讲个笑话。
一无所有阎小白。
家里这么多年攒下来的净资产都只有三亿的边山睿面不改色,“我考虑考虑。”
净资产要比总资产值钱多了,而边少爷从未想过他家里的三亿有朝一日竟然要用“只有”来形容。
阎白还是笑,“考虑什么,我就是想让你没事给我整理房子做点吃的,又不是让你当我小媳妇。”
边山睿不回话了。
放好枕头把排插引上来之后,阎白的窝就基本好了,边山睿搓着自己搬行李是勒出红印子的手,敷衍地告别,“我走了。”
阎白坐在床上,一只手扯着浅绿色被单的角把它压到席子下面,笑道:“记得认真考虑啊!”
边山睿头也不回地出去了,门虚掩上了。
阎白还坐在床上,小腿晃着,拍了拍楼梯。
这里的楼梯不是爬上去的铁架子,直接就是走上来的,公用,三张床两个小楼梯,木质,最上一级的阶梯是个抽屉,可以拉出来,但是阎白这边这个没有装东西。
宿舍每个床位只有一个插座,在桌子上方,床上是肯定连接不到的,因此每个人要自带排插,按照边山睿给她介绍的,为防止火灾隐患,宿舍区走廊每五个宿舍就有一个灭火器,每天起床铃一响就会断电,天花板最中间有一个喷水装置。
别人家的是检测到烟雾就自动洒水,这个显然更高科技一点,检测到室内温度高过某个值就自动开启了。
不仅防火,还将学生那些试图煮这个煮那个的想法扼杀在摇篮里。
高一时试图弄个小火锅结果被淋成落汤鸡的边山睿深有体会。
她坐在这里能看到其他其他几张床,对面三张床,一个床上收拾得整齐,下面桌子有些乱,第二个有很多小玩偶,还有一个大概一米三的大玩偶,第三张东西是最多的,有一张自己买的小桌子,放满了各种化妆品护肤品,都是大牌子,瓶瓶罐罐都写满了“有钱有钱有钱”。
相比之下阎白这边两张床就单调很多,阎白的邻床就是那个床脚有烟头的,床上除了深色竹席、枕头、叠在枕头下面的被单之外没有东西了,连排插都没有,再过去一张床东西应该都是旧的,枕头被子都是掉色了的。
阎白叹了口气。
她说:“要不要我给你也开开工资啊。”
她好像是在跟谁说话。
但是寝室里静悄悄的,除了对面床桌子上闹钟的滴答声,没有人回应她。
有人回答才是撞鬼了,阎白头一偏,继续弄自己的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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