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了月城中心医院之后,时间已经很晚了,逆瑜理所当然地被楚长槿带进来楚家院子里面睡了一晚,当然不是同床的那种,逆瑜被藏雨丢进了一间客房,WiFi挺顺的,空调冷气也很足,让逆瑜不禁再次感叹有钱就是nm舒服。
期间逆瑜又从外表长得像妖艳婊子,实际内心单纯得像一张白纸的藏雨嘴里套出了一个惊人的消息:楚天明要从欧洲回来了!
逆瑜的好日子似乎要到头了,不过他也不怕楚猴子,大不了同归于尽,到时候楚长槿肯定护着逆瑜,看楚天明到到时候还不是投鼠忌器。
其实楚天明也原本计划是要在欧洲待一段时间的,可是实在耐不住相亲对象的死缠烂打,准备回亚洲避避风头。谁也无法想象一头300斤的肥猪一手拿着油腻腻的鸡腿一手拿着超大号的可乐一口一个叫着“楚哥哥”那是种什么心理折磨,把楚天明丢进油锅煮一顿大不了也就一个死,但是和那肥猪待一分钟那是要做半个月噩梦的,心理疾病都得熬出来,现在楚天明黑眼圈像熊猫一样挂在脸上,看上去就像十年瘾君子那样憔悴,不得不说楚姥爷实在没有愧对“楚阎王”这个称号,连亲孙子都不放过,够狠。
或许楚天明回来了也没什么力气和逆瑜撕逼吧,这得感谢楚姥爷啊。
窗外,墙壁上攀爬的绿色爬山虎缓缓移动,穿过窗户缝隙,在窗户上摆出来一张笑脸,逆瑜从床上坐了起来,手里拿着一个硬币抛了抛:“日子过得挺滋润啊,小爬山虎。”
爬山虎摇曳了一下,伸出嫩枝,上面挂着一封白纸,写着“楚长槿写,逆瑜收”的字眼。
逆瑜挑了挑眉毛。
他的能力可以给植物通灵,赋予植物生命,上次来楚家院子他就给这株爬山虎通了灵,想打听打听楚家院子的生活常态,不知道什么时候被楚长槿识破了,现在用来当传信使,人不可貌相啊。
逆瑜打开窗户,正对面正好就是楚长槿的房间,那里灯火通明,少女正趴在窗边看着自己的方向,招了招手。
逆瑜面无表情地打开信封,发现里面只有寥寥几字,上面写着:“抬头看看,有惊喜。”
逆瑜一脸疑惑地看了看楚长槿,又确认了好几眼信封上面的字眼,是逆瑜阅读理解能力太差呢?还是这信封表达的有问题呢?不过看楚长槿一副雀跃的模样,逆瑜也不禁抬头看了看,在夜色云朵之间,竟然飞着一簇一簇荧光气球,看上去,,,,,看上去好像是个心形,不过有点歪歪扭扭的有点难辨别。
逆瑜满头黑人问号,却不知道楚长槿背后藏了个对讲机,压着声音道:“歪了歪了!往左拉一点点!”
一头银发映着星辰的藏雨咬了咬牙,在房顶上用力拉了拉绳子,一脸愤然:“不是,大小姐,你这招会不会有点肉麻啊?”
前几天藏雨在楚家院子追了一个星期肥皂剧,看着现在的楚长槿真的很像剧里的女主角,又傻,又蠢,又肉麻,和平时的她简直天差地别,好端端的180智商瞬间拔高到250,还抱着脸望着那个死扑克脸傻笑,如果按剧情来演,现在逆瑜一定是一脸“阳光”笑容,朝着楚长槿招手,然后两人欲火焚身,,立刻爬到对方房间里面做一些不可描述的事情。
现在肥皂剧的尺度都这么大了吗?不过那肥皂剧是藏雨从楚天明的旧电脑里翻出来的,然后被楚姥爷安利了一波,什么性质的就不用多说了,都是明白人,只有单纯的藏雨被蒙在鼓里。
想到这里,藏雨便把脑袋垂到房顶边缘,瞅了瞅逆瑜,想看看逆瑜那个死面瘫欲火焚身的模样到底是什么样子,却发现逆瑜不知道从哪掏出了一个网球,往楚长槿的方向一丢。
噗!正中脑门。
逆瑜叉着腰,往楚长槿的方向小声喊道:“别熬夜!快去睡觉!”
楚长槿可怜巴巴地揉了揉脑袋,点了点头。
可是藏雨一点也看不出她眼里有什么委屈,她好像只看见了满满的幸福,大小姐怎么就被一根用电锯砍都砍不动的钢铁大木头迷成这样啊?可是如果逆瑜是钢铁大木头,那藏雨又是什么呢?顶着银色头发,有这小麦色皮肤的傻白甜吗?
你行你上,可结果往往是你上了,然后就真香了。
这个晚上,楚长槿做梦梦见了逆瑜,藏雨做梦梦见了楚长槿和逆瑜。
而逆瑜呢?他什么也没梦到。
曾经有一个很有趣的试验,就是有人问过直男,问他的梦是什么。那个直男说,梦见了一堆函数公式,然后他就把那串函数完完整整地复述了出来,然后他还用这串函数做了个华尔街金融数列图表模型,赚了个几十万。接着那人又问,那你做过春梦吗?直男点点头,梦里那串函数,有一串代码是“3=D~”和“3-8”。
所有人无语。
第二天一早,逆瑜是被电话声吵醒的,电话是邢月打过来的。
逆瑜看了看时间,六点半,接通电话正想给邢月一顿骂的时候,却被邢月一句话咽了回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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