东京。
樱葵酒吧。
此时的邢月正举着一杯装得满满的白酒,和一个梳着红色大背头的大块头单挑对饮。双方之间实力完全不在一个水平线上,邢月的脸只是微红,而那个男人已经摇摇欲坠。
邢月又干满了一杯白酒,透明杯子在她的面前叠成了一个半米高的三角形,她悠哉悠哉地说道:“怎么样?不行就别逞强。”
旁边有一大群小弟围观着,看着已经溃不成军的老大,一时间发出了一阵阵鬼哭狼嚎。
男人看上去有点神志不清,趴在酒吧的吧台上大口大口地喘着气,“你别得意,阿魁!我倒了你接着上!”
吧台另一边,一个身材修长的美男子摆弄了一下他那白皙纤细的手指,说道:“我们带上小弟一起上也不够恶犬的一半功力,输了就是输了,这不丢人的,岸福。”
“不行!堂堂男子汉大丈夫!竟然喝不过一个女人?老子不服!”黑虎岸福有些口齿不清地囔囔。
阿魁拍了拍黑虎岸福的肩膀,笑了笑:“少喝点,溟村他还没过来呢,可别让他看了笑话。”
黑虎岸福大手一挥,拍开了阿魁的手,“你个娘娘腔的,别碰老子。”
阿魁无奈地耸耸肩,“什么娘娘腔,在道上我比你受欢迎多了。”
“娘娘腔就是娘娘腔,别给老子扯蛋,不喝酒就找你的富婆玩去。”
阿魁撇撇嘴,随手就拿过了一杯酒然后一口喝完,把酒杯随手一丢,“别看我表面上柔柔弱弱的,我酒量比你强。”
黑虎岸福默不作声,没有反驳。
阿魁的酒量确实比黑虎岸福强,只是黑虎和邢月一样嗜酒成性,而阿魁还嫌酒太苦,还不如喝可乐。
邢月有一些不满地道:“溟村那小子怎么回事?迟到这么久。”
阿魁从一名美女的手里接过了一杯鸡尾酒,小小地喝了一口,“溟村是搞间谍的,有一些突发情况很正常,耐心点嘛。”
邢月冷冷地道:“下次见面,看我把他腿给打断。”
阿魁拍了拍手掌,“有没有人去录个像?拍拍溟村被恶犬施暴的丑照?”
然后周围一大群小弟自告奋勇地举起了手,争先恐后地向阿魁自荐。
这时候一阵电话铃响了起来,邢月摸了摸口袋掏出了手机,一看屏幕上的备注,一拍桌子冷声喝道:“都给我闭嘴!”
整个酒吧立刻安静下来,小弟们面面相窥。
邢月先是环顾了一下四周,用眼神警告了一下小混混们,然后才接通了电话。
邢月清了清嗓子。
“喂?逆瑜吗?”
另一头的逆瑜顿了顿,然后问:“你又喝酒了?”
邢月笑了笑:“没有啊。”
“少骗人了,隔着屏幕都能闻到酒气,小心酒精中毒躺ICU。”
“唉,喝口酒而已,没这么大件事。怎么了,找我有什么事吗?”邢月把玩着手里的空酒杯道。
周围的黑帮成员全部都傻眼了,包括阿魁。
竟然有人敢这么和恶犬说话?更恐怖的是,听到邢月那把声音他们鸡皮疙瘩都起了一片。
“明天我来趟东京,想查查石川景户,你是地头蛇,就想找你带个路牵一下线。”
“没问题,什么时候?”
“下午吧?”
“那行,到时候打个电话给我。”
邢月挂电话的时候,周围的人全部都像一副吃了屎一样的表情,阿魁小心翼翼地问邢月:“恶犬,那是谁啊?”
邢月眉头一皱,憋了阿魁一眼:“关你屁事?”
阿魁自讨了个没趣,拍了拍已经不省人事的黑虎岸福。
恶犬心动了,你凉了啊,岸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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