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恕罪了,兵不厌诈,我们可没见过马将军,怎敢放你们进去?若你们是蒙古人的同伙,我们可担不起这罪名!”
闻言,马晨怒道:“那还不快叫你们将军出来!”
那士兵又说:“我们将军正和军师商议要事呢,吩咐我们不可打扰,延误了军机,只怕即便阁下真是马将军也担待不起!”
“真是放肆!”马晨再气愤也无可奈何,只能等着。
这一等,就生生从晌午等到了天黑。
帐中,严飞和薛逸刚用了晚饭,见天色黑了,薛逸一笑,道:
“将军,我们是时候出去了。”
严飞“嗯”了一声,叫来帐前的几个小兵,吩咐道:“你们几个去几位将军帐中,就说马将军到了,我叫大家出来一同迎接。”
说罢,严风和薛逸一前一后走出了营帐,严风举了一个火把走在前面,又向前走了一段,才看见士兵们围着一众人马的身影。
“怎么回事?”严风故意高声说,“这围着的人是谁?”
马晨在马背上好几个时辰一动不动,已然累极,也没有力气发怒了,此刻他听到严风的声音,心中竟然很可笑的有几分欣喜,他立刻高呼:
“是我啊严将军,我是马晨!”
严风心中暗笑,不动声色的向前走了几步,状似为难的说:
“哎呀,天色太暗了,我实在看不清是谁,不如你低下头来,我就着这火把看一看?”
“好,你快凑近一些!”说着,马晨忙不迭的低下头来。
严风拿着火把靠近他,火光映出一张斯文的面孔,还滑稽的带着一点勉强露出的笑意,与此同时,马晨也隐约看到了一张有些苍老,但眸光睿智的脸,不知为什么,他的眼神下意识躲闪了一下。
“果然是马将军,实在抱歉,我与军师商讨战事,一时忘了时间。”严风冷笑道,“只是听闻马将军并未遣人来我营中知会一声,也怪不得我营中士兵不知情了!”
马晨和副官们刚下了马,他并不是不知羞耻的人,一听这话,立刻就红了脸,只得咬牙切齿的道歉:
“这,是我的疏忽,不怪严将军。”
此时严风麾下的一众将领都已聚齐,都真切的听到了他的话。
严风哈哈一笑,道:“这都是小事,不要紧。马将军劳累了一路,快些吃了晚饭,好好休息一晚吧。”
马晨还是少年心性,更何况又经历了这半天,更是又渴又饿,就跟着严风进了营帐之中。
喝了些水,又等了一会儿,终于上了晚饭,但令马晨大惊失色的是,给他准备的晚饭竟然只是一碗薄粥,半碗酱菜和两块大饼。
马晨难以置信的问:“这,这是我的晚饭?”
薛逸在一旁答道:“没错,这就是我们为将军准备的晚饭。”
“这是何物?”马晨指指着黑乎乎的酱菜,又指指两块大饼,“这又是何物?”
薛逸笑着说:“这是酱菜,这是大饼,都是军中伙食。”
“为何连一碗白米饭都没有?”马晨神情震惊。
严风冷笑一声,说:“在外出征哪有白米饭?我们军中上下,从士兵到将领,都是一样的饭菜,和你面前的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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