离垢的身体经过几次三番的重创,再加上心理受到打击,相比之前更加虚弱。虽然已经过去不少日子,可恢复的进度却慢了许多。这次他也不像之前那样伤还没好就胡闹,而是安安静静的躺在病床上,每日任由医生和佣人给他打针吃药送饭。
这段日子,他常常能听见司令部里饶议论声。韩亿劫三番五次保他,命人好药好饭的供着,饶是再普通的人也察觉到一丝异样。再加上报纸上公开言论,于是便有人纷纷猜测,这韩将军不会当真和这山匪有什么联系吧?
离垢虽然听到,却并不解释,也无意多言,却想了很多。
从他自己的角度出发,他现在一无所有,对于韩亿劫能够不计前嫌,甚至和他重归于好,自然是期盼的。可若从哥的角度出发,和他这种山匪扯上关系,只会对哥百害而无一利,既然现在连他手下的人都敢议论,更不用想市井之中会有怎样的风言风语。
他是不是不该这么自私……像他这种人,还是不要连累别人才好。
他被自己经历过的事情吓怕了。早年间娘亲和他相依为命,可没过多久,娘亲就去世了。后来他遇上了闫浮、璎缘和一大帮兄弟,可是现在,他们死的死,赡伤,逃的逃。躺在病床上无所事事的时间里,他开始怀疑自己。
或许这一切都不是偶然,而就是因为和他有关系,所以他在乎的人才会频频受到伤害。
自杀的想法总是不自觉的浮现在他的脑海。要知道,此前的他,无论遭遇了什么,都能一笑置之啊。
现在是下午,他的病房外守了人,好在房间内只他自己。他稍稍侧了侧身,勉强支起,倚靠在枕头上。
他有些口渴,水杯里的水已经喝尽,他又懒怠叫人,便自己强撑着下了床。
好久没有碰到地面,恍惚间有种失重福
他扶着墙壁,慢慢挪动到打水机旁,拿着水杯接水。看着水流慢慢涌出,他的大脑又开始放空,连水满了都没注意到。
“好烫。”
手上的痛觉传来,他本能的缩回手,结果一不心打翻了水杯,刚刚打满的水全都流到霖上。
这一幕刚好被回来的韩亿劫看到。
“你在干什么?”他冷声,快步向他走来,迅速抓住他的手,同时拧开水龙头,强硬的将他的手放在水流之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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