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顾映寒那个冰山美女朝着自己走来,陈昭下意识拿起手里的松脂,准备好随时丢过去。
“你做什么?”顾映寒走过来坐在一边的石椅子道:“今日还有件事需要你帮忙。”
“为何是我?凭什么是我?”陈昭问道。
“因为初来孟州,我能认识的也只有你。”顾映寒想了想,缓缓的说出理由。
陈昭靠着椅子,吸着空气的凉气,然后这次鼻子中出了闻到空气的凉意外,他还闻到了淡淡的幽兰清香,还有股……
“这里怎么有血腥味道,这血腥味是顾小姐你身上的?”陈昭再三确定血腥是从她身上传来的。
“我知道你住的这里是一家医馆,我胳膊受伤了,望你”顾映寒突然停顿。
“好说,路见不平,拔刀相助应该的,直接一句话就结了,非得墨迹。”陈昭起身朝屋子走去。
“你”
“你什么你,好像说个你字就能伤口好一样。”
“臭贼子。”
“贼你什么贼,臭贼现在要帮你上药。你能先进来吗。”陈昭斜靠着门无奈道。
随后,顾映寒也顺从的跟着他进了屋子。
走到她身边,陈昭才发现她的胳膊中了一剑,伤口有些长,上臂的衣服已经被血染红,不过好在是夜行医,不到跟前看不出来。
这顾小姐还真玩命啊,陈昭无奈的摇摇头,走到自己的窗户前把程仲景前几日给他的花雕酒拿了过来。
他闭着眼睛吸了口酒香道:“啧啧,真是此酒只应天上有,人间哪能几回闻。”
吟诵完,陈昭拿起一块干净的白布在酒碗中浸泡。
顾映寒看着他的动作,奇怪的道:“你这是做什么?”
“充当药棉。消毒。”陈昭知道她不知道药棉是什么,肯定是说了也白说,干脆以最简单的字眼解释了一番,回答了她的问题。
看他回答的如此敷衍,顾映寒知道他不想说,便轻哼一声,高傲的站在一边。
陈昭顾不上说她,洗了自己的双手,又从厨房打来半木盆热水说道:“准备好了,你过来。”
顾映寒迟迟不过来,陈昭擦了擦手道:“你我事先说好了,帮你包扎伤口是出自道义,你要是到时要砍我手脚挖我眼珠子,那我可不敢治你。”
看他做这一套还有模有样,顾映寒也不在怀疑只是将自己一边的胳膊道:“我要你,帮我。你放心就是了,我还没那么迂腐,”
顾映寒说完脸转向一边,不再看他。
擦洗着伤口,陈昭道:“你这人吧,第一次见你时,你就要杀我朋友,第二次见你是你跑到孟州文会上,瞬间出现,瞬间消失,似乎也是受了伤,就那么喜欢杀人?”
“职责所在,就算喜欢杀又怎样。”顾映寒道。
“不怎样,就是告诉你,女孩子家别打打杀杀的。你这伤口有些深啊,万一留下疤痕我可不管。”
“你敢让它留下疤,那你就死定了。”顾映寒冷冷道。
陈昭猛的躲开,得亏他刚才是吓糊她的,不然还真把命搭上了。
包扎好,陈昭将没用的酒倒进木盆里端了出去放外面。
“回留疤吗?”
“不会。”
“真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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