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她东张西望,陆文成递过一杯花茶道:“绮烟不要急,没有女伴者,位子在末尾。”
很快就有下人带着一筐的鲜花入了内场,陈昭看着旁边那位老实巴交的才子道:“这鲜花作何用?”
“兄台不知,这花是在文会结束时给内场中公认美人送的。”老实巴交的才子环顾四周道:“看来今日就只有你我没有女伴。”
陈昭看了眼在那边得意洋洋的陆文成后,无所谓的摇了摇头。
他在内场寻找了几遍也没有发现顾映寒,她突然进来,却又不来内场,到底是干什么去了。
这个疯女子来去神秘,真是让人有些摸不透。
文会很快开始,都是在讨论天地人的问题,陈昭听的倒是直打瞌睡,塞着桂花糕在嘴里咀嚼。
旁边那老实巴交的才子与旁边的文友讨论的不亦乐乎。
最出彩的人中自然还是陆文成了,不知道他是因为程绮烟在而出风头还是因为他文采很好,风头出的很盛。
“天为父,地为母,人则是天地庇佑,三者关系如此,我们读书人便要敬天地,敬父母,这是再下以为,望各位踊跃发表看法。”陆文成做了请的手势。
也有其他人论证了天地人的关系,说天地最重要,风调雨顺和国泰民安都要靠天地。
陈昭不以为然,只是冷笑了几声,却不想被正在辩论的书生给听到了。
过来施了礼道:“不知这位兄台再笑什么?”男子话毕,内场中鸦雀无声。
“没什么,只是想到一件趣事而已,所以不由发笑。”陈昭站起来淡淡道。
与陆文成交好的几个书生听说陈昭与程绮烟有些纠缠,便站起来趁机讽刺道:“这位陈兄对文章并不熟悉,他发笑也只是看热闹,兄台还是继续发表你的见解。”
两边对面而坐的书生与小姐都看着陈昭,有打量,有好奇,更有嘲笑与轻蔑,他们个个眼睛长在脑门上。
陆文成看了眼程绮烟道:“真不知他如何在医馆厮混下去,相必让医馆很是为难,这陈兄也太不斯文了些。”
“倒不是这样,我们程家的天下安能有今日,大多数还是陈昭的功劳,他只是看起来放荡不羁,但人确是不赖。”程绮烟望了望远处喝茶的陈昭,清浅一笑的转过头道。
一时之间,陈昭被内场的人当做了不识文字的白丁,被打上了粗俗不堪的名声。
而且见他没有女子做搭档,更是有些看不起他,就连他身边那个老实巴交的才子也是朝离他远的方向挪了挪。
陈昭楷了下鼻子,这群家伙自以为读了几天书,便在这里谈天论地,却不知人外有人,天外有天。
抬眼望去,对面的陆文成此时很是得意,很多女子也争先恐后的去敬酒给他。
旁边的程绮烟盯着茶杯,也不知道在想什么,陈昭摇了摇头,这丫头怕要被陆文成给骗了。
就在这时,两排位子的人都看向门口,有些女子见众书生看向门口的人,不满的哼了声,闷闷的喝着茶。
众人有些惊讶,交头接耳。
程绮烟抬眼望去,看清楚来人后,总觉得她在哪里见过,很是眼熟的感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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