风清洛要比林烬严格的多,袁野错过了练武时间最佳时间,基础差,资质又不高,所以对风清洛严格的训练叫苦不殆,而且风清洛和还他对打,袁野那里有招架之力,每次训练回去都身上都淤青一片。虽然疼些苦些,他的武功确实精进不少。
袁野每次训练结束之后风清洛都会给他治疗淤伤的药膏,药膏清凉舒服,治疗外伤有奇效,一般的士兵都用不到这样好的药。袁野也渐渐明白了其实洛冰这个人外冷内热,虽然不苟言笑但是对他还是很好的,除了在练武方面。
若是风清洛知道了他内心的想法,一定会笑他,顾忌着他随时都有可能上战场她已经手下留情了。她和林烬小的时候练功都是冬练三九夏练三伏,身上哪里没有受过伤,即使是她最疼爱的弟弟风清策从他四岁起,她就让他每天卯时起来练功,一年四季从不间断,可是阿策资质最高,但玩心太大,练到现在武功也是高不成低不就的,要不然也不会干出上次的蠢事的。偏偏她还舍不得罚他。
如果阿策有袁野一半的认真刻苦,她就省心了。
转眼过去了十天,军营中传岳将军和云将军他们得胜归来了。他们回来了,那林烬肯定也该回来了吧!风清洛中午做完事后就去金甲营找袁野。却扑了个空,甚至整个金甲营都空无一人。
路过校场时看见上面站着整整齐齐的站着一排排的人。
校场上的高台上站着一个身穿银色铠甲的人,以铠甲的制式来看是个将军。他的面前跪着一排排的瑟瑟发抖的人。
风清洛不由得驻足。
只听见那人说:“金甲营副指挥使杨保余滥用职权,欺上瞒下,谎报军功,还利用职权之便私自占用他人的功劳,桩桩件件都犯了军规,还有金甲营的都头罗全与他同流合污,二人都罪无可恕,按军规当处以死刑,之后我讲亲自行刑。至于参与这件事的人,每个人都领五十军棍,以儆效尤。”
“饶命啊,将军饶命啊!”跪在前面的杨保余和罗全以头抢地,磕的头都流血了。
“饶了你们岂不纵容歪风邪气在军中肆行”
然后他看向校场一排排的士兵高声对他们说道:“将士们,我们身在战场上拼的都是过硬的本事,立了功就赏,犯了错就罚,我一向主张赏罚分明,投机取巧,陷害栽赃,滥用职权打压别人的事情在我这里绝对不可取,如果让我知道了,下场就和他们一样。”
说着,剑起刀落,鲜血飞溅人头落地,两颗带血的头颅还在台子上滚了两圈。
前排的士兵有的胆小的还闭上了眼。
“当然,我也有错,我御下不严,识人不清,才让杨保余胡作非为,所以我自请领三十军棍用来警戒我自己,之后我自会去领罚。”
风清洛看着这一切倒是有些欣赏面的那个将军,严于侓己,赏罚分明,做事干净利落。
风清洛正想着忽然就从她身旁穿来一道浑厚的声音。
“老岳这次做的干脆利落,但没必要对自己这么狠吧,他以后还要骑马打仗呢?屁股受伤真可可有他受的了!”云岭看着岳展鸿在上面慷慨激昂,听到他要罚自己时忍不住啧啧两声说道。
风清洛往声音的穿来的方向一看,在她的左前方两丈处不知何时出现了三个人,一个青衣铠甲,雄姿英武,另一个青衣长衫,俊逸飘然,看起来在军中也有着举足轻重的位置,还有一个持剑跟在他们后面,像是侍卫。
风清洛听到他们说的话后,神色一凜,眼中冷了下来,原先的些许欣赏有变成了冷意和无尽的仇恨,原来他就是岳展鸿。
“岳将军果然是治军严明,赏罚分明,对自己也毫不手软,不仅更有威慑力,还能让低下那些人更加信服。”在云岭一旁的沈书言称赞道。
然后说:“岳将军武功高强,三十军棍对他来说不算什么,云将军不必担心。”
“也对,他皮糙肉厚的,既然他想那么做,我用不着为他担心。”云岭说的话有些阴阳怪气的,让沈书言不由得侧目:“难道岳将军此中还有什么深意吗?”
“没什么深意,怕只是为了讨好一个人吧!”云岭这话说的有点酸,让沈书言不由得好奇起来。但没等他发问云岭就像竹筒倒豆子一般全都说出来了:“你说他怎么就对那个燕昭这么上心呢?早上刚回来去元帅呢告了个罪,回到营中后就立即彻查金甲营的事情,那叫做一个雷厉风行,不到半天事情就查了出来,然后他又当着全营的面公开处罚杨保余,就是为燕昭讨回公道。刚才此举也可以算作拉拢他的一个手段,你说这个老岳是不是有点过了,这还是燕昭不在军营呢?要是他在岂不更过了,我当初就没有燕昭这样的待遇。”说道最后云岭有些忿忿不平。
沈书言轻笑:“那燕昭我也见过他一面,真没想到他现在如此得岳将军的器重。”
“说实话,我也没想到这种情况,先静观其变,我也想看看燕昭他能到了什么程度。”云岭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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