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青盈觉得很是好笑,在哪个时代都有这样的地痞流氓啊,他们还这是脸皮厚的堪比城墙啊,这要是让皇帝听见,他们这样大言不惭的说这样的话,那肯定是要灭了他们的九族的。
冷傲霜虽然被打的有些昏迷了,但是这会儿也睁开了眼睛,看着云青盈,以为自己产生幻觉了,喃喃自语道“这怎么可能。”一定是他日有所思,夜有所梦,所以才会看到云青盈,他使劲的摇晃他的脑袋。想让自己的意识更加的清醒些,云青盈看到他那满脸的血污,还在摇晃自己的脑袋,赶紧说道“你不想活了吗?你看你都这样了,就别乱动了。”
冷傲霜听到云青盈这样的说,感觉自己又看到了云青盈,好像真的是云青盈啊,她没有看错,这人就是云青盈,他要抬手摸云青盈的脸,但是他的手却是一点力气也没有。
根本就不听他的使唤,他挣扎了半天,还是浑身没有一点的力气,此时在旁边的那些混混可是等得不耐烦了,那个老大说道“美人,我一眼就相中你了,只要你跟着我,我保证让你吃香的喝辣的,包你吃穿不愁,只要你把我伺候好了,要什么给你什么?”
云青盈听了这男人的话,感觉很是好气又好笑,就他那杀猪的样子,还敢在大街上勾搭人呢,是谁给他的自信,那人说完,见云青盈没有反应,又继续说道“你要是跟了我,在这西域城你就可以横着走了。”
云青盈感觉这男人是不是有病啊,她要是跟了战王,整个大齐她都可以横着走了,还在乎这小小的西域城啊,真是自大又不要脸的男人哪里都有啊,就这样的男人长的猪嘴獠牙的,找个母猪还差不多,还肖想她,真是蚍蜉撼大树,不自量力啊。
云青盈用鼻子冷哼一声“对不起,我对你不敢兴趣。”
那位“老大”对云青盈这么直白的拒绝,也不生气,笑嘻嘻的说道“小美人,别急着拒绝啊,你再考虑考虑。”
说着,他示意身边的一个人,那人过来,朝着躺在地上的冷傲霜,就是一脚,踢在了冷傲霜的小腿上,冷傲霜疼的一声闷哼,身体蜷缩成了一个虾米的状态。
云青盈看到那人的举动,生气的说道“你们这是做什么,你看他都这样了,你们居然还下得去手。”
那些混混听了云青盈的话,哄堂大笑,这位姑娘脑子没毛病吧,和他们这些人讲理,真是搞笑啊,他们这些流氓要是讲理,这世界上就没人不讲理了啊。
此时的欧阳元逸也反应过来了,但是他此时也不敢说出他们身份,毕竟不管是谁的问题,到底还是冷傲霜先动的手,要是他们自曝家门,把自己的家势亮出来,那么他们聚众闹事,当街打架斗殴的事情,很快就会在京城传开了,那样,他们的家族就会收到牵连,御史台的折子第二天就会被递到皇帝那里,弹劾他们在朝廷做官的父亲,说他们教子无方。
所以欧阳元逸,此时也只能是哑巴吃黄连,什么都不能说,这些混混都是西域过来的,都很强悍的,也能打,而且还人多,而且当今皇帝对西域这些少数民族的人们采取的是安抚的政策,尽量是和平对待他们,不要和他们起冲突为主。
这要是朝廷知道他们和西域这些人打架,那他们可是要吃不了兜着走了,欧阳元逸现在很是后悔和冷傲霜出来了,本来就知道他心情不好,喝了很多的酒,现在又带他来这种地方,刚才他俩正吃的好好的呢,就听见隔壁桌子说起花玉楼的事,也不知道哪句话惹到这位爷了了。
拿起一个酒坛子就砸向人家的老大,你说你砸谁不好啊,自己不是醉了吗,怎么还砸得那么的准,就把人家老大给砸成那个样子,偏偏那老大也是个狠角色,看样子也不会轻饶了这冷傲霜和自己的,虽然自己整个过程都没出手,但是那些人也知道自己是和冷傲霜是同伙啊。
有的时候就是这样,你不想站队都不行,逼着你不得不站队。正在这个时候,有一队穿着西域官服模样的一队人赶了过来,那帮人是管理西域城治安巡逻的士兵,围观的群众看到官府的人来了,都自觉的给让出了一条路,那为首的官兵,很是气势汹汹的说道“都让让。”
两队举着红缨枪的士兵,齐齐整整的列队在两边,中间一个带着管帽的男人走了过来,看到躺在地上的冷傲霜,已经抱着冷傲霜的云青盈,又看了看站在一旁的十几个混混,还有满脸是血的那个叫老大的。
显然那当官的认识那“老大。”那当官的说道“徐涂,你这是搞什么,又出来惹事了?”
徐涂眼珠子一转,一脸委屈的说道“李大人,这次你可真是冤枉我了啊,我什么都没有做,这个男人上来就给我打成这样?”
李大人用狐疑的眼光看着徐涂,他知道这个徐涂就是个惹是生非的小混混,在这西域城从官府到百姓,没人不知道这个徐涂和他的手下的,可是仗着他是城主夫人的弟弟,没人敢拿他怎么办。
偏偏老城主还特别的惧内,很是害怕自己的这位夫人,所以这个小舅子,他也管不了,每次想要严厉惩罚这个徐涂,城主夫人都到城主那里一哭二闹三上吊,狠狠的大哭一番,城主没办法,只能是不了了知了。
这位城主夫人并不是城主的原配夫人,原配已经死了,这位是新娶进门的小媳妇,很是得城主的眼,可以说是要什么给什么,这不老城主虽然退下来了,新城主是他的儿子,这大事小事的,还得听他的。
这新城主也不敢对这位便宜舅舅有任何的举动,不过也是很不喜欢他,但是面子上还是要给的。
那个徐涂害怕李大人不相信,于是有说道“我们几个兄弟正在酒楼里吃酒,谁知道坐在旁边的这个人,也不知道发什么神经,拿起一个酒坛子就往我头上砸,幸好我的命硬啊,我从小练过铁头功,要不然就被这个疯子给砸死了。”
说着还指了指自己一脑袋的血,虽然现在有些干了,但是依然可以看出来流了很多的血,因为他一直都没擦,估计就是等着这些巡逻的人来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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