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吃些什么?我叫方婆婆去买菜。”贺君欢主动结束了那个让人压抑的话题,笑着问道。
“让方婆子看着做吧。”贺拂现在也没心思吃什么,随意地说道。
“那师兄呢?”贺君欢又看向谢如琢,既然都已经知道了,倒也不必矫情地继续叫谢公子了,但是让她直呼其字,又似乎有些失礼。
谢如琢听见贺君欢对他的称呼,有一瞬间的微愣,然后垂下头去,敛起了眼底的失望,随即又抬头笑着看着她,一副乖宝宝的样子。
“都可以,我不挑的。”
贺君欢点了点头,便让方婆子去买菜了,然后又叫妗春去给贺拂收拾了间屋子。
用过午饭,贺君欢便准备赶人了。
“小渝去备车,送师兄回去吧。”贺君欢看着谢如琢说道。
“师妹,我现在不敢回家。”谢如琢可怜巴巴地看着贺君欢。
贺君欢拧眉看着他。
的确,顾旌齐之前查到了他头上,但她还没动手,谢家老爷子就处理了,动用了不少关系,把上下打点的妥妥当当,最后刘印河一案被定成是京郊山贼所为,为此还剿了一次匪。
现在谢如琢已经没有了嫌疑,为什么还不敢回家呢?
“我祖父逼着我成亲。”谢如琢瘪着嘴说道,却见贺君欢面无表情地看着他,“小师妹,你也不想师兄娶一个素未谋面的女人吧。”
“那哑姑那……”
“上次的事以后,你觉得那里还能去吗?”谢如琢一双眼睛委屈地看着贺君欢。
“我记得上次也有人跟踪你来过这。”
“那次我跑得快,把他们甩了好远,他们没跟过来,并不知道这儿的。”
几番下来,贺君欢还是败下阵来,她深深吐了口气,少见地甩着臭脸回了房间。
“你是真有本事。”贺拂朝谢如琢比了个大拇指,然后去找贺君欢了。
谢如琢目送着贺拂离开,想起刚才贺君欢生气的样子,笑了。
“真是,太可爱了。”
贺拂走到贺君欢门口,敲了敲门,贺君欢知道他会来,走过去开了门。
进了屋,贺君欢乖乖把手腕搁在桌上,等着贺拂切脉,贺君欢眼见着贺拂的眉,一点点皱了起来。
“很不好吗?”贺君欢开口问。
“比我想的要再坏一些,”贺拂把手收回来,“但也不算最坏的。”
“你有办法可以让我活五年吧。”贺君欢语气淡淡的。
她不贪心,只要五年,五年时间足够她把平儿送上储君的位置了,剩下的,平儿自己也可以处理了。
看着贺君欢脸上淡然的笑,贺拂觉得自己的心被刺痛了,他没有把握,可他不敢说,胡乱点了点头,转移着话题。
“其他的事情怎么样,还算顺利吗?”
“总体上来还算顺利吧。”贺君欢拿起茶杯,晃了晃却没喝,“叔父,瘦马怀孕的几率有几何?”
“若不加外物干涉,几乎不可能。”贺拂想了一下回答道,见贺君欢一脸深思的样子,问道,“怎么了?”
“那个簌湘,她怀孕了。”贺君欢说道。
贺拂端起茶杯的手停在半空。
“顾旌齐那个小妾?”
“嗯。”贺君欢手捧着茶杯点了点头,“我在想她会不会是用了什么手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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