紧接着,荡开一阵又一阵,滴答滴答的落泪声。
随即,一步步朝着中间的地毯走去,想shen手前去捡一下解药,看起来有相当悲凉的意味。
眼泪越是往下掉落,在心头边,对于宇文护的仇恨便浓厚几分,只待有朝一日彻底爆发。
“今天的宇文觉,便是其余胡人皇帝的下场……”
目视着眼前无比悲凉,可以一个惨字来概括的画面,杨坚仍旧是无波无动,眼里骤然一凛。
“………”
整个宴会场面寂静无声,更没有哪怕一名宫人的倒来,毫不在意的宇文护,坐看年度大戏的杨坚。
剩下的,唯有宇文觉迈开的步伐声,还有滴答滴答的流泪回音,代表着无尽的耻辱感。
在砸烂的瓷瓶碎片里,宇文觉开始捡起一粒粒的解药,何止是窝囊废,简直就是憋屈到低下的程度。
“宇文护,只要朕还活着的话,一定将你大卸八块!”
看着手里沾满不少灰尘的解药,宇文觉可谓是悲愤交加,堂堂一位帝王食用如此的解药。
对于宇文护的浓厚恨意,又是达到一个新的高度,恨不得将对方当场砍成烂泥。
在死亡的威胁前,身莫大疼痛的折磨前,宇文觉颤着双手,硬生生食下沾染尘土的解药。
说是一个国家的皇帝,瞧那一副卑微如蚂蚁的样子,实际,只是政治交锋里的牺牲品。
“立场完全看不出来,到底是倾向哪一边的。”
实在是平静得令人感到可怕!
从头观察到尾的宇文护,饶是拥有够深的城府,面对那罗延(杨坚)平静得可怕的反应,也是有着心有余悸的感觉。
既看不出是否想支持宇文觉,也丝毫无法得出,到底会不会和自己成为政敌。
甚至是,使得宇文护不寒而栗的是,居然连中立的立场也看不出来!
“隋侯,来,敬你一杯。”
平复一下刚才的情绪,宇文护强装着镇定的模样,高举起酒杯的右手,正掩饰着自己的情绪波动。
“太师,请。”
依旧是那么的简略,还有一如既往的平静,杨坚淡淡的开口道。
“隋侯回京叙职不易,时常相隔着不短的时日,粮草器械可还缺少?”
经过刚才的一番惊心交锋,宇文护也吃不准到底什么立场,语气停顿了一下,继而才说道。
但凡是回京叙职的名将,特别是长年驻守在外的,需要依照旧例补充粮草器械,根本没必要为此而刁难,反而会落了下层的名声。
而从刚才的举动来看,根本说不清楚是敌是友,也没有具体的立场倾向。
特别是以刚才的心智,还有堪称恐怖的城府来说,需要以交好为!
“粮草器械,心甘情愿的送门,今天的一大重头戏……”
听到对方这么一说,杨坚缓缓的放下酒杯,并抬起了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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