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她死了,这桩不白之冤就难弄清了。
再说金浦自蒙受了这冤屈,又急又气又说不清楚,本来当天就打算远走他乡,可转念一想,还不能就这么不清不白的走了。
于是又去找高凡说道:
“大哥,我现在不能走,我得把这件事弄个水落石出,到那时你留我,我都不呆,可现在,你就是骂我衣冠禽兽,我都得等等,不然就对不起嫂子,事情弄不清楚,我嫂子也没法活下去,哥哥你也没脸见人。”
高凡见金浦不愿走,就说:
“那好,你不走,我走,我把这个家让给你们俩吧。”
金浦一把抓住高凡的衣袖说道:
“好哥哥,你不能走,你倘若一走,这事是假也成真了,我敢向你发誓,我金浦绝没做这种昧良心的事,至于嫂子,我认为她是个贤良女子,虽然我没娶过妻,也知道十月怀胎,这孩子差了两个月,也难怪你会这样做,那么这孩子确实疑心,可你得忍耐忍耐,等把这事弄明白再下断言,反正我敢用人格担保,我和嫂子决无此事,也许我嫂子她…哎呀,这话我不能说,没有根据,乱说对不起嫂子!”
高凡听了又骂道:
“你别往外推,推给别人那是不道德的。”
就这样,他俩人各想心思,一宿谁也没合眼,第二天天亮了,忽见婆子跑来喊道:
“老爷,不好了,夫人她上吊了!”
“啊!”高凡听了大吃一惊。
愣了一会儿,高凡镇静下来哭道:
“死了好,死了好,这贱人根本就不该活,孩子呢?”
“奶妈看着呢。”
“兄弟,你去收尸吧。”
“哎呀!我的好嫂子!”金浦听到这儿,就嚎哭着坐到了地上。
高凡一看,心想,你俩感情还真不错,她死了,你就心疼的受不了啦。
金浦继续哭诉着:
“嫂子,你不该死呀,你死了坑了我,也害了你自己呀!”
高凡越听越来气了,你俩都好到这地步了,还嘴硬不认帐,一赌气,他赶走了金浦。
其实金浦的意思是,死人口中无对证,姜氏死了,这小孩究竟是谁的,就更无法查对了,你这一死把我扔到里头了,我怎么办?我这一辈子连个清白人也做不得了。
孩子怎么办?高凡自己先留下了,他想:
我如果续了弦,能给我生儿养女,我再把这孩子给人,如果我命中无子,再娶老婆也不生养,就把这孩子留下,不管怎样,这孩子也是我老婆生的,留着他,也能续我高家后代烟火。
就在这时候,洪凌泉来了,金浦来告状时,正是洪大人上任的第三天。
原来金浦被赶出高家以后,就听街上人们纷纷传说新上任的洪大人是再世的包公,不畏强暴,敢做敢为,为民做主。
于是,金浦就抱着一线希望来到府门喊冤告状。
可状告何人呢?
状告高凡吧,高凡曾待他亲如手足,况且此事放在谁头上也难免生疑心。
告姜氏吗?
可姜氏已经死了。
没法子,金浦就在状纸上就写着:
要告这孩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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