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越来越不像话了,什么杂七杂澳人也能放进来。”顾南枫冷冷地道。
“是,少爷恕罪,都是属下不好。”那人头又低了几分。
顾南枫嫌弃地看了他一眼:“我过,入门的地方,不许他们穿这么暴露,都拿我的话当耳旁风了吗?”
“少爷恕罪啊!属下也只是奉命行事,是……是闵爷让属下这么做的啊。”
“闵越?”顾南枫皱了皱眉头。这个闵越多年前在陈酥酥宴请的宴会上对洛卿云言语不敬,虽然被打了出去,伤了颜面和名声。据曾经还是某个模特大赛上的导师。这些年在这里仗着自己的媳妇和穆氏集团有关系,所以在这里经常作威作福。
“正是。”那人吓得都快跪了下来。
“呵。”顾南枫嘲讽一笑,“他闵越算什么东西,让他来见我。”
“是,少爷。”那韧垂着脑袋,退了下去。
顾南枫坐着电梯上了最顶楼,坐在了自己的办公位上,翘着腿默默地看着外面的人压了闵越进来。
闵越虽然不爽,但也很尊敬顾南枫:“南枫少爷。”
“闵越。”顾南枫冷冷地着,“我的话,你竟然也敢不听了?”
“不敢,您是少爷,我怎么敢不听您的话?”闵越低着头。
“我不屑与你话。”顾南枫招手叫来了两个人:“拖下去,把耳朵割了。”
闵越猛地抬起头:“南枫少爷,你不能这么做!”
“本少爷为什么不能这么做,我都不知道什么时候一家酒店是你做主了?”顾南枫冷冷一笑,“你又算是个什么东西,我是父亲唯一的继承人,我还不能做什么?”
闵越刚想狡辩什么,顾南枫突然挥手让他们把他嘴堵住,让人托了下去。
很快,一个男人走了进来,顾南枫站起了身,恭敬地叫了一声:“父亲。”
“枫枫!你终于来了啊!”那男人突然跑了过来,一把抱住了顾南枫:“爸爸可想你了!”
顾南枫嫌弃地推开了他,眼中满是疏远。
“枫枫,还在怪爸爸么?爸爸太忙了没有时间陪你,你都和爸爸生气生了那么多年了,还不愿意接受爸爸么?”顾渠委屈巴巴地看着洛卿云。
“父亲言重了。”顾南枫淡淡地道,“闵越我让人割了个耳朵。”
“只要枫枫喜欢,割了就割了。”顾渠笑道。
顾南枫也没多大情绪欺负,淡淡地坐了下来,任由顾渠在旁边叽叽喳喳的。
“枫枫啊,等你十八了,就可以继承我的大统啦。”顾渠笑着道。
“不稀罕。”顾南枫冷冷地看着手上的资料。
“你骗人枫枫。”顾渠笑道:“你要是不稀罕,就不会帮着爸爸看这些了。”
顾南枫丢下了资料,扭过了脑袋。
“调皮。”顾渠宠溺地笑了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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