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才听陆大夫说你几年前胃出血过?我怎么不知道?”
“不严重,所以就没说,对了,姐,你帮我问问,我这住院费是谁出的,我得还给人家。”
秦雨旋点点头说:“放心,我一会儿去找陆大夫,她应该都知道。”
秦天拉着任自怡走到离门口不远的拐角处,各自点上一支烟,就那样在黑暗中等待着,直等到晚上十点也没见到尤秋双的人影。
秦天又问任自怡:“她请了几天假?”任自怡蔫蔫地说:“没问。”
“要是今天等不到她,明天你去问问她请了几天假。”
秦天和任自怡正要各自回家,就看见两个人从对面的路口拐了过来,任自怡一眼就看出来那个女的是尤秋双,那个男的是谁?!他一个箭步就迈了出去,秦天动作也很快,一把就把他拉了回来,小声说:“别激动!”
尤秋双走到楼门口,很礼貌的跟那位男士道别,直看着那位男士走得没影了,才高兴地回转身,正要上楼,就被蹿过来的任自怡给拉住了。
严梓蓓用手摩挲着那几个字,爱不释手地看了一遍又一遍,声音暖暖地说:“古拙、质朴,这个珠子配得好,古朴中带着灵性,不刻板,我喜欢,谢谢。”
秦天无语,深情地看着严梓蓓。
又过了一会儿,秦天担心严梓蓓妈妈在家等得着急,便催她:“你回去吧,别让阿姨等你,老人容易着急。”
严梓蓓感叹:“真不舍得,两个多月才换了这几分钟的见面。”
“明天我回来的时候再来找你。”
严梓蓓摇头:“不行,明天我们去亲戚家,可能不回来。”
秦天叹了口气:“那就只好再过些日子了。”
严梓蓓恋恋不舍地看着秦天:“要是像原来那样,天天见面就好了。”
“不会老这样的。”秦天安慰着严梓蓓,又催她回去,严梓蓓这才一顿亲搂抱之后回了家。
冯彩静接着问:“你知道我喜欢过你吗?”
秦天苦笑:“喜欢过我?”
冯彩静点点头:“没错,喜欢过。”
“现在呢?”
“自从知道你和严姐的事之后,我就掐灭了小火苗。”
秦天听到“严姐”这个词,心中疼了一下,挂了苦笑。给自己斟满酒杯,碰了一下冯彩静的酒杯说:“都过去了。”
是啊,冯彩静对秦天的喜欢,以及秦天对严梓蓓的喜欢,都过去了。
冯彩静说:“秦天,严姐跟你分开,与我有关吗?”
秦天盯着冯彩静,想了想严梓蓓的那封信,又想了想后来任自怡跟他说的那些,淡笑了一下,故意逗她说:“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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