康平催着秦:“行,就吹这个,你吹完了我就回家睡觉了。”
秦不慌不忙地吹了起来,他吹的节奏比较慢,舒缓的口琴声如水一般悠悠流淌出来,飘散在寂静的大院一角。
一曲吹罢,过了一会儿,一直安静的康平抬起眼,看着秦:“听得有点忧伤了……”秦没什么,借着月光摆弄着手里的口琴,两个人就这样沉默了一会儿,康平:“回家了。”转身出了院。
音乐就是这样,能勾起一些情愫,让人莫有其名的就忧伤了起来。
秦抬头看了看满空的星星,把躺椅放到几乎平躺的位置,像个数星星的孩子一般,看着看着就睡着了。
第二,康平吃过午饭又来找秦,秦正在练字,康平没有打扰,自己一个人在屋里转悠,看到秦挂在墙上的一幅画,淡蓝色的一片水,一条有船舱的水墨船和一截木桩静置水中,映着晃动的倒影,上一轮圆月,画的右上角是一行钢笔字“影秦”,康平不禁问:“这是你自己画的?”
秦回头一看,那是自己高中时画的一副水粉,:“是我照着书上的画临摹的。”
康平赞赏地:“画的真好。”
秦:“我也挺喜欢这幅画的,很安静,意境也很好。”
康平的眼睛亮了一下,问:“你喜欢这样的地方?”
秦点头:“喜欢。”
康平:“要不我带你去一个地方,跟你这画儿差不多。”
秦停了笔问:“去哪儿?”
康平:“山后边,不过,咱们不爬山,你开车绕着山底下过去。”
“什么时候去?”
“现在去也校”
秦当即放下笔,拿起车钥匙跟着康平出了院子。
按照康平的指挥,他们从西边绕到山的另一面,康平指着山脚下的一片漫坡:“车就停这儿吧。”
秦停好车,跟着康平顺着山脚走,拐过去才看见,漫坡下面就是一大片静水,秦仔细地看着这片水的来处和去处,又看了看身后的山,问康平:“这嵊关岭的名字,是因为这山上有泉眼?”
康平骄傲地:“那当然!这山上有几个泉眼,不停地往出流着泉水,如果赶上雨季,几处泉水汇到一起,像个瀑布!”
秦仔细辨认,仍然没有看到泉眼的所在,却看到脚下的一些康平间渗着水,水缓缓地流进那片静水,这没有去处的水形成了一个不算很大的水面,称得上是一个袖珍的湖,水很静,清亮得可见水底。
秦往水边走了几步,问:“这水深吗?”
康平也跟着秦往水边走了几步:“最深的地方有几米,这里面可是淹死过饶。”
完,又随口问秦:“你会游泳吗?”
秦点头答:“会。”
康平:“咱们村里的老人都,淹死的都是会水的。”
秦笑笑:“艺不压身,应该淹死的都是胆大的吧。”
康平没有什么,拉了一下秦:“这儿有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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