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呢?”
“自从知道你和严姐的事之后,我就掐灭了火苗。”
秦听到“严姐”这个词,心中疼了一下,挂了苦笑。给自己斟满酒杯,碰了一下冯彩静的酒杯:“都过去了。”
是啊,冯彩静对秦的喜欢,以及秦对严梓蓓的喜欢,都过去了。
冯彩静:“秦,严姐跟你分开,与我有关吗?”
秦盯着冯彩静,想了想严梓蓓的那封信,又想了想后来任自怡跟他的那些,淡笑了一下,故意逗她:“樱”
冯彩静“啊”了一声,不吭声了,像是在自责。
秦看冯彩静一副老实的样子,忍不住:“逗你呢,跟你能有什么关系呀!”
冯彩静不信问:“那你为什么呀?”
秦喝了口酒:“不好,要是真的有具体和明确的原因,可能也不会分开吧。”
“那你们俩还有可能吗?”
秦的心沉了下去,不想再什么,又催冯彩静:“今就到这儿吧,明我也得一早出发。”冯彩静看出秦情绪不好了,又吃了口菜,:“认识你一场,也不知道以后还有没有机会再见面,不管怎么样,祝你以后能顺心如意吧!”着,拿起酒杯一口喝了个干净,然后起身回屋了。
只剩了秦一个人,他摇了摇酒瓶,仰头,一口气把剩下的全部喝了下去。
然后趁着酒劲还没上来,把石桌收拾干净,回屋睡下了。
次日一早,秦把剩余的东西全部装车,正式跟院里的壤了别,又嗅了嗅窗前那株香气沁饶丁香,别过了这个自己曾经住过的院,开车一路向北,彻底地告别了自己在这里的生活。
不知不觉,住在这个院子里已经有段时间了。
秦除了每看股票之外,其余的时间还是以写作为主,投稿的事情也没有断过。气好的时候,他会延着院向山上走一段,有时候康平会带着他一起爬山,一边爬山一边会给他讲些山里的故事,半真半假,秦还挺爱听的。
有一,两个人正往山上爬,康平忽然冲秦“嘘”了一声,示意秦不要动。秦听话地一动不动,顺着康平的眼睛看过去,一条蛇正在草从中行走,它的尾巴翘起,以极快地频率左右震扫着,从秦和康平中间穿过,待蛇走远,秦问康平:“响尾蛇?”康平凝重地点点头:“这山上,看似平静,其实有很多危险,比如这蛇,你一个人上山,如果被它咬一口,保证你死了都没有人知道。”
秦:“之前我一个人上过山,好几次,不知道倒也没害怕过,现在知道了,还真有点害怕了。”
康平从旁边草地上捡出一根木棍递给秦:“你拿着这个,敲敲打打地走,蛇就会提前躲着你了。”
秦接过木棍,一路敲着地面往前走,走着走着,赫然看见前面路上横了一条拳头一样粗的蛇,路不宽,而这条横着的蛇都看不见头尾,秦看到这蛇的第一个反应就是跳起来,那蛇也吓了一跳,“嗖”地一下,竟缠在了旁边的矮树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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