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见县官久久不开窍,只得回客栈找沈清云踏上征程。
“四爷,走得这么急呀,不是说要看那县官的政绩的吗?”沈清云见着他一回来就吩咐车夫收拾行李,开口问着。
“没兴趣了,你陪我去其他地区看看。”朱贤一脸的失望。
“嗯,可以呀,不过你是要尽快回宫的。”沈清云爽快的答应。
清浦县城外,他们还没进城就听见百姓们议论纷纷,说今日县衙有桩大案要审,正准备前往县衙看热闹。
朱贤与沈清云从酒馆里出来,相看一眼。
“我知道你也想去瞧瞧,一道过去吧。”沈清云先开口说。
“知我者卿也。”
二人前往县衙,站在人群中听堂上县官审案。
“刘二,你有何冤情要告?”
“我告他方仁觊觎我妻刘田氏,图谋不轨不成,欲将其杀害。”
“传方仁堂上问话。”
那县官一脸严肃令衙役把人带上堂来。
“小人方仁,叩见县官大老爷。”他神情自若的跪在地上。
“本官问你,刘二告你觊觎他的妻子刘田氏,求爱不成,欲将她杀害,你可认罪?”
“小人无罪可认,我既爱她又怎会伤害她?”
“四爷,此案若是你,该如何判?”沈清云侧脸看他,等他答复。
“言语最能迷惑人心,令人信服的只有真相,且看这县官怎么断吧。”
“那你且先看着,我去买点吃的来。”赶了一天的路,到如今都没吃饭,肚子有些饿了。
打过招呼,沈清云便向卖有吃的地方走去。
县官继续追问着当时案件发生的情况,好作出明确的判断。
师爷在一旁做着记录,朱贤在暗处观察,仵作则是当场验尸。
“回禀大人,死者死于刀刃之下,体内还残留着不知名的液体。”
“可知那是何物?”县令微微起身,探头望去。
“以我多年经验来断,那是行房过后留下的痕迹。”
“你是说她死前曾被人……”
“那可能验出是何人所为?”
那县官的一句话,让仵作很是为难,他并非法医,这恐不能如他所愿了。
“这先将两嫌犯收监,等查明案情再判。”
那县官的态度就像是走个过场,又将那二人抓了进去。
“来,给你,审得怎么样了?”沈清云将手上的冰糖葫芦递给朱贤。
“那二人各执一词,县官又找不到新的证据,只得押后再审。”朱贤接过冰糖葫芦放在嘴里嚼着说。
“那依你看是何人有罪?”
“不好说,除非找出那女子身上残留的液体为何人的。”
沈清云嘴角上扬,做实验这种事,她最在行了。
“莫非你有办法?”朱贤知她鬼主意最多,开口问询着。
“办法是有,只是看爷愿不愿意亲审此案?”
今他二人微服出巡,一但走露风声,恐会引来许多麻烦。
“一定要这样吗?”
“您看那县官办案的态度,分明是没头绪的,怕到最后会冤枉了人。”
听了沈清云的分析,朱贤在思考是否表明身份,这次他们瞒着宫里的人外出查案,恐被少许叛乱分子知晓。
“咱们先回去呗,等再次开审时再来旁听。”
沈清云知晓他有想过表明身份插手此案,心里暗自盘算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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