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君阳叹了口气,说道:“女儿啊,你都快三十多岁了吧!像你这么大年龄还未嫁人的,很少了。”
“况且,这诺大的沈家,将来还得靠你掌舵啊。”
沈冯没有说话,但是却离开了这亭子。
南京的督察院里,王永光手持白板,身后跟着一众红服官员。
王纮昭已经在此等候了,面色非常焦急,不停的踱步。现在千盼万盼,可把自己的叔父盼来了。
王纮昭一见到王永光,就立刻下跪死拽着王永光的衣角。他带着哭腔道:
“叔父,救命啊!那帮锦衣卫,今天亲自门找人来了。”
“你了不起!好好的生意你不做,偏要跟着一帮酸文人写讽诗!”
“你以为自己很有才华啊,都是那帮文人替你修润的”
王永光一副对王纮昭恨铁不成钢的样子,他多想抽死这个王八蛋。
如果不是皇帝看在王永光是陪都南京督察院院长的身份。
督察院早直接让锦衣卫将王纮昭就地正法了。
当时殿的一帮文武大臣,都对王永光盯着呢。
你平日里都说刚正不阿,现在机会可来了。
“赵大人,你说说,这个人得判多少年?”
王永光丝毫不讲情面,他现在急着想和这个远房亲戚瞥清关系。
依照大明律法,这是欺君之罪,秋后问斩。一名官员在旁边暗示道,对这个王纮昭感到可怜。王纮昭,是把自己给蠢死的。
真以为小皇帝才十七岁,就可以随便乱来了。
别忘了,皇帝的背后还有一个严密的监督机构东厂——锦衣卫——西厂,整个天下的事情皇帝都能知道。
只不过如今大明有些衰微,这套官僚组织有些不灵活了。
王永光听到自己的侄子要被判死刑,最终无奈的点点头。他必须这么做,督察院里可是也有锦衣卫在监督着。
现在正是朱由检要严打的时期,谁敢顶风作案啊?
况且王永光向来铁面无私,任何时候都不会包庇任何人。
一队官兵进来了,当即就扣下了王纮昭。
叔父救我!王纮昭吓得晕厥了过去,非常懊悔自己蔑视朱由检的行为。
苏州一处菜市场里,王纮昭最终尸首分离弃于门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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