帝都学院地处郊区,四周竹林环绕,风景优美。为了不浪费如此美景,帝都学院设立了一年一度的郊游。帝都学院的学生们以班级为组,自由活动。
自古以来,无数文人骚客都对吟诗赏景情有独钟,这在自诩风雅的贵族子弟中尤为常见,在踏青途中,无数莘莘学子吟诗赏景,舞弄风骚,好不热闹。白子寒却不喜吟诗作对,他喜欢安安静静的读书,以书为介质,与写书人产生情感的共鸣。这就好比喜欢吃苹果的人不一定喜欢喝苹果汁,看似奇怪,却又合情理。白子寒坐在绿色的草地上,周围是一片碧绿,青翠欲滴,天空中不时飞过几只鸟儿,结伴成群,叽叽喳喳的,像是发现了什么趣事。白子寒一个人静悄悄的坐着,宝蓝色的眸子里焕发着生机。曾几何时,他最大的梦想就是在山林有一间房子,不要太大,但一定要是木制的,他和母亲一起住在这所房子里,不受外界的指指点点,不染尘世的是是非非。现在想来,当时的想法是多么的单纯可笑,没有人能真正摆脱尘世的束缚,所谓的归隐山林,不过是胆小者的自欺欺人罢了。
寄蜉蝣于天地,渺沧海之一粟。哀余生之须臾,羡长江之无穷。携飞仙以遨游,抱明月而长终。知不可乎骤得,托余响于悲风。无数文人墨客总喜欢寄情于景,托物言志,大多都抒发自己的离愁别绪,抑郁不得志之感,也许正是应了那句,只有悲剧才能产生美得艺术效果,雅客们极爱写美景,叹悲情。白子寒喜欢诗,却不喜欢写诗人的伤春悲秋,想要的东西必须通过行动获得。一味地叹息哀怨,理想也只能是理想,永远也不可能变成现实。
“寒寒,你在这儿啊,我找了你好久了。”叶知秋囔囔道,他一屁股坐在了白子寒旁边,一只手很自然的搭在了白子寒的肩上,颇有一种兄弟情深的既视感。
白子寒有些窘,他知道自己清静的时光结束了,看着眼前这个令人头疼的家伙,白子寒默默扶额,道:“我就是在躲你。”也许连他自己都没有发现,他与叶知秋说话的语气是那么的自然,倒真像这个年龄该有的样子。
“寒寒,你怎么能这样?说好了要做彼此的天使,你怎么能如此对我,我的心好痛,好痛。”戏精叶知秋又上线了,白子寒选择实行无视政策。叶知秋无数次因为白子寒的无视而抓耳挠腮,屡战屡败,屡败屡战,叶知秋的人生信条是失败是成功之母。他势必要将白子寒的嘴撬开,谁还没有那么点执念呢?
“寒寒,上次清秋那丫头没有为难你吧?”叶知秋摆出诚恳的表情,成功赢得了白子寒的一记白眼。耶,叶知秋的内心在雀跃,已取得重要进展。
俗话说:“弗战,勇气也。一鼓作气,再而衰,三而竭,彼竭我盈,故克之。”叶知秋乘胜追击,道:“听说你与那丫头交谈甚欢,怎么,寒寒就这么想让我叫一声姐夫?”语气是说不出的腻歪。
白子寒差点喷出一口老血,这是什么事啊?哪里相谈甚欢了,明明是哑巴吃黄莲,有苦说不出好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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