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陛下,奴才已将您吩咐的事情办妥了。”李福回禀道。
“将人送去给洪统领,务必让他将该吐的东西都吐干净。”
“奴才明白。”
今早李福刚出御书房便发现一名太监在一旁有些发抖,在傅辰身边久了,李福自是看出了一些端倪。
李福唤来寇子,去那名太监的房里搜了一下,在其中发现了一盒金银及一封尚未寄出去的信。
李福当机立断,即刻返回御书房将其拿下,捆了丢进一旁的屋子中待傅辰发落。
“等等,尾巴处理干净点,朕感觉沈俊在御前肯定还安插了人。”
“奴才明白,陛下放心。”
当夜,这名太监就被关到暗卫的地牢中,在洪城的手里,他自是瞒不住什么的。
储秀宫。
“宁姐。”锦娘拿了些膏药过来,站在门口有些踌躇。
虽是来过好几次了,但锦娘还是有些不敢进来。出身普通的她对宁笙与云书夏向来都是仰望的,面对她们,锦娘不免有几分紧张。
“快进来,在门口站着作甚,也不怕日头毒再把你晒伤了。”玉笙上前,将锦娘拉进屋内的桌旁坐下。
“宁姐怎知将这荷叶放在装满水的盆中能让房间清凉的方法。”锦娘有些惊讶,这种方法一般是农家常用的,没想到在玉笙这也看见了。
“这是阿夏想出来的法子,你也知道眼下气有些热了,我又是个畏热的,现在又不是有冰的时节,,阿夏便将在树上看到的法子拿来用了,这屋里果真清凉了不少。”玉笙在一旁扇着团扇道。
“眼下虽是四月,但京城也开始渐渐热了起来,到了六七月岂非更难受。”云书夏笑着道,其实她也怕热,江淮气候温和,四月的是最宜饶,京城的四月却已经开始慢慢入夏了。
“京城的气就是这样,宫里还好,农家那是真的要把人烤化了。不过夜来晚风凉,倒也是舒适。”锦娘自幼在京郊长大,对京城的气自是比玉笙和云书夏了解许多。
“对了,眼下气热,对伤口更不好。我也是昨日才知道宁姐的脸被划了,便做了些家中常用的膏药给宁姐,还望宁姐莫要嫌弃乡野间的东西粗鄙。”
“怎么会,乡野间的东西吸收地灵气,最是好用不过。不似这宫里的许多东西,虽是精美,但却是个绣花枕头,大多中看不中用的。”
“宁姐,这是专门治疤痕的膏药,时候,我经常与邻家哥哥一块爬树摘果掏鸟蛋,脸被树枝划破,娘亲便用这膏药替我擦脸,好得很快,还不留疤痕。”
着,锦娘拿出一盒膏药递给玉笙,玉笙打开闻了闻,笑道:“好香的味道,其中放了些什么。”
“合欢花,益母草,一点薄荷和荷叶。”
“宫里的各位娘娘总爱寻各式各样的方子驻颜养容,若是不心划伤了,也爱寻些稀奇古怪的方子,以求不留疤痕。殊不知,这最好的方子便是民间最简单的方子。”
云书夏掩唇轻笑,世人大多想得过于复杂,有时候最简单的东西反而是最好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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