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霞姑姑过来倒是我没想到的,做为皇后娘娘的内侍长,她大可不必为了我这样一个无名卒前来,甚至还替我情。”
“所以,此事只有一种解释,你是玉家的女儿,玉家定是知道你的身份了。”云书夏道,可惜,云书夏猜到玉笙出身玉家,但没想到玉笙就是皇后。
“玉家知道了?若是如此,在江淮时,玉刺史为何没与我相认。”
“你想想他敢吗?若是贸然相认,你一脸茫然,不定他会落下一个轻薄的名声,而你不定会被人是轻浮女子,于他于你都不会好。”
“也是,阿夏,我想起一事。”
“何事?”
“初见玉刺史时我便觉得他十分亲切,当时以为可能是因为他是江淮的父母官,施政仁和,故而才对他感到亲牵现在想来,许是因为我出身玉家的缘故。还有,玉刺史第一次见我便让我喊他一声大哥,是按着白哥哥的叫法喊就行,可当时白哥哥眼中闪过一丝不解。”
“笙儿,看来你的的确确出身玉家,否则,玉刺史也不会在见到你的第一眼就让你喊他一声大哥。我听玉刺史的夫人曾给淑妃娘娘去信,求淑妃娘娘照顾一下你,想来是看出你的身份了。”
“若是如此,想来玉少夫人也给清妍姑姑与清霞姑姑去了信,可惜皇后娘娘重病昏迷,至今未醒,要不然,我们也可去拜访一下皇后娘娘。”
玉笙如是道,不知为何,玉笙对玉家总有一种亲切感,这个故事听起来倒是真的像在自己身上发生过的一样。
“若是皇后娘娘康健,看见你她定是极为高心。”
“阿夏,我现在更不想入宫了,若皇后娘娘真是我姐姐,她与陛下如此相爱,我插一脚,心里不舒服。姐姐的东西,我不愿也不想沾染分毫。”
“无事的,不定皇后娘娘醒来知道此事还会助你出宫,她定会知道你是无心的,不定还成全你与白太医。”
玉笙现在想都想不到,皇后醒来的日子就是她找回记忆,重登后位的日子。若是那时她和傅辰她想出宫,想与白苏在一起,傅辰能砍了白苏。
重华宫。
月儿向沈贵妃了方才的事,沈贵妃内心毫无波澜,只是剪下一支花递给月儿,“我还以为她宁芳有多大能耐,能给宁笙一点教训,谁知她竟然把自己给搭进去了。”
“娘娘,您就不救一下宁芳吗?若是她殿前失仪,只怕陛下不会留下她的牌子的。”
“现在这样,本宫还能怎么救,你去太医院寻刘太医,他治伤是一把好手,告诉他,无论他用什么办法,务必要在殿选前让宁芳恢复正常。还有,去把秀儿找来。”
“是。”
“姐姐,不知姐姐唤我来所谓何事。”沈云秀笑问道,沈贵妃甚少会在这个时候找她来,一般来,这是沈贵妃午休时间。
“宁芳被罚三十庭杖一事你可知道。”沈贵妃依旧在修剪着花枝,没看站在她身旁的沈云秀一眼。
“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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