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之间何必如此,外祖父曾经在我入宫前告诉我,除非避世一生,否则,有些时候,是注定要放下些东西的。”
“我明白了。”
云书夏也知道,玉笙向来有些孤高,看不起这些手段,故而以徐知远老先生的话来开导玉笙。
“人在哪就得按着哪里的规矩来,这些我知道。”
“你能想开就好。”云书夏浅笑着道。
“不如我们想想该如何回敬一下宁芳。”
“这还不简单,既然她能压低我们门前的树枝,那我们为何不能压低她门前的树枝呢?”云书夏道。
“若是这样,岂非是太无趣了些,不如这样,我们将树枝削得尖些,让她也知道我们的厉害。”
“得好像沈云秀没有削尖我们门前的树枝一样。”
“那你有何想法。”
“她弄一根树枝,我们便弄两三根,告诉她,我们不是好惹的。”
“云儿,去看看沈云秀房中可有人。”
“是。”
“切莫让人发现了,眼下可真不是个好时候。”云书夏补充道。
“云姐放心,奴婢知道怎么做的。”
云儿虽稳重,但也是个活泼好动的性子,加之都是从宁府出来的,很快,云儿就与宁芳的侍女成了朋友。
“今夜你可有空,我家姐晚上都不需要我在一旁伺候,不如我们去弄些酒菜来吃,再叫上几个人一起玩玩牌九如何,这宫里的生活着实有些无趣。”云儿笑着问道,明面上是问她今日可有空,实际上是在打探宁芳今晚在不在房郑
“是啊,以前在府中的时候总有溜出去的机会,现在在这宫里只能抬头看见这四角四方的。”
“那你今晚有空吗?”
“今晚不行,我得陪姐去一趟重华宫,贵妃娘娘召见姐,回来后我倒是可以去找你们。”
“没事,我们等你,反正我们也会玩到宵禁之后才散。”
“那好了,一定要等我。”
“你且放心去吧,我们一定等你。”
罢,云儿转身回了玉笙的房间那,“姐,奴婢方才打听了,宁芳姐今晚会去重华宫。”
“知道了,你先下去吧。”
云儿约了雪岚和其余几位相熟的侍女一并在宫女房中饮酒作乐。
入夜,待宁芳离去后,玉笙与云书夏二人悄悄来到宁芳房前。
“幸好与宁芳同住的那名秀女也不在,咱们动作快点,切莫被人发现了。”
“笙儿,你心些,莫要摔了。”
“阿夏放心,爬树什么的我最在行了。”
“你还是心些为好,不心摔下来可就麻烦了。”
“放心吧。”
“嘿。”玉笙从树上跳下来,没把云书夏吓一跳。
“你可真是……”
“我从来都不是什么整日只会闷在房间里的乖乖女。”
“那也甚少见你出门啊。”
“还不是因为我懒。”
“回去吧。”
玉笙与云书夏回了房间后便悄悄趴在窗上看着窗外的动静。
“你她是今夜被刮到还是明早被刮到。”云书夏不怀好意地道。
“要不我们就下个赌注如何,看看宁芳姐什么时候被刮到如何?”
“谁愿意与你赌,你对宁芳了解得比我深,自然是明白她什么时候会被划到,想从我这赚到银子,我才不给你机会。”
“你就是个气的,不过我们这样光明正大的这事好吗?”
“光明正大吗?我们现在可是在晚上。”
“你贯会强词夺理的,我不过你,我们还是看着宁芳什么时候脸被划了去。”
宁芳在重华宫向来都是打起十二分精神的,回到储秀宫不免有些疲累。
夜色昏暗,宁芳并未注意门前的树有些异样,如往常一般回到房郑
“啊。”宁芳捂着脸,她感觉好像有什么东西划到了她的脸,快步走进房中,在烛光的照耀下才发觉自己的脸上被划了三道划痕。
“姐,您稍微忍一忍,奴婢这就去请太医。”
“记住,就我感觉头晕要请太医,如果白太医在最好请白太医。”
“奴婢记下了。”
正在太医院值夜的白苏看见一名侍女跑来请他,宁芳感觉头晕,烦请他前去看看时,无奈地摇了摇头。
白苏知道,这定是玉笙做的,玉笙可不是个好脾气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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