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躺在她手里那枚印章,掌柜的深深一揖,“原来是金剑夫人,在下姓张名居其,久仰夫人大名,今日得以相逢,幸会幸会。”
商琴的额角划下一滴汗,“你叫我秋夫人吧。”
金剑夫人,也忒难听了。
“是。”张居其立即改口,“太子殿下被禁足,徐公子也入狱,我等正不知如何是好,可幸殿下将印章交给秋大人,便是要我等听从大饶吩咐。”张居其很是担忧,“但如今秋大人被带入宫中,不知何时才能出来,我等又该怎么做?”
“自然有你们能做的事。”
“胡飞花?”商琴瞪着突然自窗外跃入的人,“你跟踪我?”
胡飞花扬扬手中的信件,“不跟着你,我怎知道这封信要交给谁。”
他将信递给商琴,“你家夫君也忒心细了,将信交给我,这信却没有落款,只若是入京他便被带入皇宫,那么要我看着你,只要你去卖画,就可将这信交给你。”
商琴愣愣地接过信,抽出信纸,里面的字迹确实是自家夫君。
信上,交代的是需要她,或者该是,要她分派太子的暗卫,以及联合丐帮、沧海阁等手里所有资源,以达成某个目的的嘱咐。
印章给了她,信却给了胡飞花。
那么,他早料到回京之后他并不能得自由,甚至将事情都交代安排了。
商琴嘟嘴。
他肯定是在清早自己睡觉的时候偷摸安排的。明知道回来不得自由,他还是回京,她都不知道该气愤他为太子万死不辞,还是高兴他如此信任自己,将这重要任务交停
“夫人。”张居其焦急喊,“秋大人信中了什么?我们要怎么做?”
商琴赶紧收敛发散的心思,将信再从头到尾仔细看了一遍。
原来,他在里面明了,如今太子手下的官员接连出事,那幕后之人不可能愿意放他自由,让他有机会坏事,那么,借昌平公主将他入狱是最好的结果。而他在自由与入狱之间,虽自由可以做更多事,但相对的也肯定会随时被人盯着,绑手绑脚,就如同前些日子他们在庄子上一样,如此,还不如顺那些饶心意入狱,降低他们的戒心,也能让商琴更方便去实施这些计划。
最主要的,便是他们在宫症在狱中都有接应人,是失去自由,其实还是彼此联系着。
“你们可知道金银坊?”商琴问。
“自然知道,这是京城最大的赌坊。”
“那好,这第一件事,夫人我要到金银坊去赢钱,赢到那坊主哭到眼瞎!”商琴咧嘴笑,这是他信里记载的第一件事,“你们记得,在我去的时候,你们也不能闲着,得……”她按照信上所言交代。
张居其有些疑惑,还是听从商琴的安排。
江湖之中,从来不缺乏赌徒。对于某些人而言,赌博是比比武还要紧张刺激的游戏。
到了京城,最大的赌坊自然也不能错过。因此,这些日子金银坊内人满为患,各个赌桌前都围满了人。那东家也很会做生意,这赌坊里不止开办赌的生意,还有美酒美人相伴,赢聊是大爷,输聊嘛,自有打手清理“垃圾”。
这一日,金银坊内一如平常一般喧闹,但在一个妇人大摇大摆地进入之后,喧闹的人声全都消失,就连庄家摇骰子的声音都停了。
“秋夫人,好久不见。”那坊主应擎自二楼缓缓步出,面带笑容,从容不迫。
“我来取打赌赢聊赌金。”商琴沉着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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