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这么想着,末笙突然笑出声来,也不管疼得多厉害,此时的她,只想放纵大笑。
但是笑累了才发现,她根本不开心,也没什么可笑的,她像个傻子,愣愣的笑,放肆的大笑。
酒精能麻痹神经,确实是个好东西,但毕竟,不是好东西,它有时间限制,不能管一辈子。
就这么过了许久,末笙感觉自己已经死了。
看吧,活着多累,即得处心积虑地生存,又要经历生活中的一切苦难,你要是不堪一击,根本不配在这人世间生存。
泪流满面又如何,鲜血流尽又如何,终归痛的是自己,不是别人,别人怎么肯心疼。
“媳妇?”刘平生爽朗的声线突然出现在末笙眼睛能触及的范围内,“这已经下午了,你饿不饿?”
他站在门口,竹门被虚掩着,挡住他大半个身子,末笙眼睛肿胀的厉害,耳朵也短暂失聪,根本看不清他脸上鄙弃又怜悯的神态。
刘平生这副样子,要是被末笙看到,也许她会疯吧。
人在经受打击后,往往是不堪一击的。
末笙何其冷静,背对着刘平生,坐在床上,表情淡漠。“刘平生,你说你究竟是不是个傻子。”
她问的平静,单看样子,却是一点不像想知道回复的样子。
“你不是,你瞒了苷村整个村子,让他们信你已经傻了,这样,你就可以逃避他们给予你的伤疼与悲伤,不仅如此,就连你的父母,也被归到那一列人当中,成了令人记恨的犯人,对吧!”末笙语气沙哑,喉咙像是被硫酸腐蚀过,残缺不全。“那天,我问了刘村长,他把所有的真相都告诉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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