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怎么记得,前一秒站在她面前的人是宋费呢?
怎么又回到刘家来了?
末笙连忙坐正了,“你…我怎么会在这里,宋费呢?他去哪了?”
“媳妇”一听这话,刘平生不高兴了,“在你面前的是我刘平生,哪有什么宋费,只有你丈夫刘平生!”
李玫环刚刚的话还回荡在脑中,一想到可能发生了什么,刘平生便觉得心口憋屈地厉害,难受极了。
“……”末笙随便顺了下思路,“刘平生,你来讲讲,究竟发生了什么?”
刘平生勉勉强强将故事的大概整理一遍,尽可能简便地传入末笙的耳朵。他本来昏睡了大半,如今能讲述整件事情已经实属不易。
“媳妇,你真的该洗白白了!”
“……”
怪不得。
末笙别过头,看着自己手上正绑着白白的纱布,连接着高处的水罐。
“我饿了!”兜来兜去,又回来了。
真不知是该喜,还是该忧。
末笙脑中百味聚焦,她已经没有力气想它的。
刘平生一副懵懂的模样,睁着一双炯炯有神的眼睛,“爹已经去办饭了,我也饿了。”
为了清凉,这张木床只铺了一层垫子,因此,咯得骨头发麻。
末笙坐起身,胸口冰冷的触感令她疑惑一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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