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吆,我还真没注意,快点走,咱们出去说。”
两个提篮子的妇女走的最晚,聊的也是最多的,末笙听她们说这些,心里也难免犯嘀咕。
刘家附近,那会不会闹到刘家来,那这样的话,自己该怎么过日子了?
末笙从小到大,啥也不怕,就怕歪门邪道。
“媳妇,你怎么了?”
刘平生提着手里的两条鱼,搁末笙面前显摆,“媳妇,你看,这两条鱼大不大,我可是捉了一下午,才捉到这两条最肥的,你给平生做一条,好不好?”
摇着末笙的胳膊,刘平生第一次觉得演戏居然这么累。
出去一下午,当然不只为了捉鱼。
他也得想办法与外界取得联系,才能解救苷村所有人,解救自己。
末笙哑然,怪不得这小子这么积极捉鱼,原来是想着这一口啊!
不过,末笙想想昨天晚上的事,心里难免有些后怕。
但一想到老者也点名道姓要她做鱼,她只能忍痛割肉,无论是割谁的,是必做不可了。
刘平生一看她迟疑的眼神,刚想起自己犯了巨大的错误,又一想到老者刚才的话语,悔地肠子都青了,“媳妇,要不然,咱别做了?”
这句话,是试探。
“不行,还必须得做!”末笙下定了决心,也许这次,便没那么大反应了呢!自己作为一个厨子,要是怕做菜,还不得让所有人都笑话啊!
“你去把鱼收拾干净,放在案板上,记住,要特干净的那种。”
一顿饭,时间很短,但过的很快。
有了前车之鉴,末笙也不觉难受了,只是一瞧见鱼的模样,还是能想到昨日那令人作呕的脏物,心里也如同堵了一辆大卡车,咽不下气。
吃饭期间,刘家二老一声不吭。要么盯着桌上的饭菜,要么无神地望着空中,从未将眼神停留在末笙身上。
包括刘胖子。
末笙能瞧出,他心里憋着闷气。但碍于刘玉林,一直没有发作。
这一餐,仿佛是暴风雨前的宁静,令人感到后怕。
直到末笙躺在床上,翻来覆去的睡不着觉,才恍然间认识到自己身边有一个男子,而今天,她认了一个陌生人做师傅。
推推刘平生,“你知道这个杜老,是什么人吗?”
刘平生正睡得迷糊着,对他的话,也没听太全,将自己知道的全盘托出。
“杜老就是杜无珏大哥那边的人,在我们村威望还是挺高的,听说是上一辈人的领袖,以前的人贩子,就是他带来的。”
“不过,他虽然人品有些美而不足,但却烧得一手好菜,他现在啊,都有七八十了,却依旧精力充沛,厨艺未老,风韵犹存呢!”
刘平生突然转醒,趴在末笙耳朵边,神秘兮兮的回答,“哦,媳妇,还有一件非常重要的事——他没有媳妇!”
“噗,那么大了!”
这下子,末笙更精神了,他缠着刘平生,非得让他把话说的一清二楚才让他睡觉。
可刘平生毕竟是个小孩,知道的也仅有一点,挑起末笙的求知欲后便不再言语,无论末笙问什么,他都是装睡,再到后来,沉甸甸地睡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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