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上想来是并未仔细听着皇后在什么,只是听见身旁韧声笑了起来,自己也应和着笑出了声,周身的人闻声而笑,笑声几乎是要改过丝竹之声。
雪言此时只觉得难以言喻的难堪,她的脸色只是微微变了变,正要想着该如何得体的回话,不成想身旁的秦子衿却是按捺不住了。
他的脸色是少有的阴沉,目光中甚至是多了几分凌厉之色,他目光直视着皇后,几乎是要把她盯出一个窟窿。
许是不曾见过他如此模样,皇后的眼神似有闪躲。
忽而,他嘲讽一笑“来这野鸡变凤凰一句,倒是没有人能比皇后娘娘更为匹配。”雪言眼看着皇上与皇后的脸色都是颇为一致的暗了下去,想要出言阻止却又不知该如何“野鸡也好凤凰也罢,若是娘娘要以身世与身份的跨越做标准,那像是无形间把自己连同雪言一起羞辱了番。我一直觉着,我的王妃那便一直是我的,野鸡也好凤凰也罢,不过各花入各眼。若是皇嫂要把门第作为两人之间的鸿沟那子衿只能,王妃首先是我的妻子,然后才是王府的女主人,再是秦国的永安王妃。”
他倒是自顾自的着,丝毫不曾理会皇上皇后愈发阴沉的脸色“若是皇嫂执意如此,那子衿便是不当这永安王,也要娶雪言为妻。”
皇后怒极反笑,脸上绽放着笑意,双颊却是肉眼可见的憋得通红,她忽而大笑起来,尖锐的嗓音让原本演奏乐曲的乐师不由的停了下来。
舞姬四散而去。
她忽地收起了那肆意的笑容,面色一凛,几乎是面露恨意的对着秦子衿“你以为这永安王是你想当就当想不当就不当的我告诉你,你只要身在人世间一日,你便永远都是恭国的永安王,你便永远都无法娶她为妻。”
她虽是笑着,话语间却有了几分声嘶力竭的味道,许是过于激动的缘故,那头上的装饰有些摇摇欲坠之福
皇上见局面演变成了这般模样,想来也有些不知所措,毕竟是自己身边最为亲近的两个人,不论是帮谁,都是惹得一身骚。
秦子衿倒像是丝毫没有看到皇后那副声嘶力竭模样似的,他缓缓起身“子衿还有要事,便先行告辞了。”
罢,便牵了雪言径直离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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