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浪拉稀拉的快要虚脱,他怎么也没想到自己吃的居然是泻药。双腿颤颤巍巍的站在房门前,拿出钥匙打开了锁,进门后拖着沉重的身子去检查慕枯白的情况。
“已经退烧了?”摸着慕枯白的额头,花浪不禁有些惊诧,这是第一次这么快就退了烧,看来还是他这个盖三层被子的方法靠谱。
“公子,起来喝点水吧?”
床上的慕枯白皱了皱眉,没力气答话,松开眉又接着睡了过去。
花浪笑而不语。
第二天晌午,慕枯白才睁开双眼,四肢无力,身子发软,不过脑子倒是挺有精神。
花浪趴在她床边睡着,慕枯白看他睡得正熟,手盖在他头发上随意乱摸一同,等花浪被她摸醒了,她才皮肉不笑的望着他,“什么时辰了?”
“啊呀!”花浪连忙起身,揉了揉眼睛,“公子,我看你睡得太死,又刚退了烧,不忍心叫你想让你多睡会儿。”
“我睡够了。”慕枯白掀开身上盖的三层被子,怪不得觉得身子使不上劲儿,晚上睡觉跟鬼压床似的,原来这一晚上她盖着三层厚被子睡?
“花浪,你去调查一下这里哪里有要转让的酒楼。”
“好。”花浪站起身就要往外走,一脚迈出去又缩回来,“公子,你吃些什么?”
慕枯白抬眸说,“不用管我,一会儿我自己在外面逛逛。”
……
天空阴沉沉,仿佛憋着场大雨,慕枯白披着披风走出客栈,一股冷风吹来,吹的她的脸颊有些刺疼。街上没有小贩,路过的人都捂着肚子,面黄肌瘦,瘦骨嶙峋的拖着疲惫的身子朝着一个方向走。
慕枯白上前拦住一人去路,“请问,你们这是要去哪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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