郑洲仔细想想,语气坚决,“除了咱俩,应该是没有别人来过。”
周道奇道,“我看这这玉佩是可不是一般人所有,应该是来自宫中。”
郑洲道:“这么一说我有些明白。想来是单卫别的朋友,是我大惊小怪。让你见笑了。”
周道仔细端详手中的玉佩,还是想不起来。只好让伙计收了起来。
原来想装在怀中,可是一想,此间事物,怕是多有不吉。只好打消了这个念头。
郑洲如此一说,气氛松松起来。
周道端了一杯茶,放在单卫墓前。然后又点起一支蜡烛,点了三支香插在地上。
这茶汤清冽,一股清香之气沁人心脾。
周道和郑洲各自端了一杯,在单卫墓前的空地上席地而坐,几个伙计分散站在远处,警戒着周围的情况。
“单卫。”
周道喊了一声,话说出来又后悔了,单卫对自己也有师徒情分,现在直呼他名讳,觉得很是不妥。更何况死者为大。
“今天我们兄弟两人来看看你。许久不见,也不知你是否地下有知,我还有很多事想要请教你。”
郑洲道:“要是有什么难处,可以给我们脱个梦,我们兄弟也给你办了。”
两人对着单卫的墓碑,言辞恳切。
周道轻轻排着石碑,像是单卫就坐在他俩身旁。
想起之前的种种过往,历历在目。眼睛湿润了。
郑洲忽然道:“你还记得单夫子之前叮嘱你的事情吗?”
周道点点头,“这个自然不会忘。单夫子殷切之教导,犹如昨日之事。”
用夫子来称呼单卫还是可以的,也比较适合单卫的身份。
郑洲笑道:“单夫子可是对你寄予厚望,说你是可造之材,以后位极人君。也就是说你要做国君的。”
郑洲是在劝诫周道,切莫把心思都花到别处,不要因小失大。
周道点点头,“道理我自然是懂的。可是当下这种时机,只怕不是你说的图谋大业的时候。”
“尽人事,知天命。所有的事情都需要谋划,而不是等待时机一蹴而就。就像这喝茶,你得先把水烧开,把杯子摆好。把茶洗净才行。”
“可不是坐在那里等别人端到你脸前的。”
这个道理不假,周道点头表示同意。
可是现在怎样去把自己的水烧开呢?
“那敢问郑公子,不知你有何高见?”周道双手一拱,满脸恭敬。
“要是单夫子现在还存在世上,你问他是最好不过。可是现在这种情况,你只能自己做决定,这样才不会被别人所左右。”
“我还以为你是有什么高见,说了半天,听着热闹。一点有用的东西也将不出来。”周道收回双手,讽刺郑洲。
“你现在自然是应该想办法回到晋国。而不是在这里问我有什么好办法。要是你一直呆在洛邑,只怕以后晋国翻天覆地也跟你不会有丝毫干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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